怎么有空过来了?”
李顺才话音方落,张婶就端着茶点进来了:“帮主,不知道您要来,也没什么能招待您的。”
许砚浓将张罗着给她准备吃的张婶拦下:“我不饿,张婶。”
李顺才道:“我和帮主有要事商量,你没事就别进来了,再外面帮我们看着点儿,有没有耳朵。”
这话的意思就是,以防外面有人偷听,要张婶盯着点儿。
张婶脸色变了变,忙应下来,拎着托盘出去了。
“最懂我的,还是李叔。”
李顺才愧不敢当的摆摆手:“你嘴上说的是一回事,心里想的呀,又是另外一回事。”
许砚浓笑了笑:“是啊,若是我早听你的,也不会有这桩麻烦事了。”
早在几年前,李顺才便劝过她,阿玄不是个好相与的,劝她要早做谋算。
可她就是不听。
此时许砚浓才后知后觉,怕是老人看人眼光毒辣,早就发觉了阿玄其实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还以为帮主这一辈子都不会发现呢!”
李顺才当年也不好说的太多,免得被人认为是他有心挑拨离间,让人家兄弟割裂。
许砚浓微怔,“你……指的是什么?”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李顺才也是一愣:“您说的不是漕帮血洗咱们白帮那件惨案吗?!”
“那、那件事和阿玄有什么关系?”
漕帮之所以血洗白帮,不是为了报复她动了他们的‘面包’吗?
李顺才嗓门陡的增高:“如果不是他拒绝和漕帮谈判,并公然开口叫嚣不怕和漕帮开火,咱们的人怎么会死伤那么多?”
许砚浓脸色颓然大变。
“什么谈判?”
她为什么听都未听阿玄提起过?
李顺才脸色几变,心口的怒火压了又压,才忍气吞声的说道:“当年咱们让漕帮吃了那么大一个亏,我早就料到了他们要报复。
漕帮闹上门的那几日,您还没回来,我就对漕帮主事说,万事等您回来再商量,让他们容让几日。
可没想到啊!副帮主直接让人将漕帮的给打出去了!本来咱就理亏,这么一闹,不火并的那都是泥人捏的了!”
许砚浓恍然大悟,原来那场死伤惨重的血案竟然是这样闹起来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原来都是她当初冤枉了慕容尧。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李顺才摇摇头道:“副帮主他一直就是这种人,只是您从未看清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