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板。
她嘟着嘴挤进两人中间,缠着许砚浓问道:“砚浓哥哥,你觉得今晚的电影好看吗?”
许砚浓压根就没有注意看电影演了些什么,却又不能实话实说伤了小姑娘的心,便干笑着点点头道:“嗯,好看。”
慕容尧补充道:“嗯,应该挺好笑的,不然他们也不会都笑哭了。”
慕容茵:“...我讨厌哥哥!”
如此,他们兄妹二人难得有了共鸣,慕容尧丝毫不退让的反驳道:“嗯,你也没有多招人待见。”
两个年龄加起来,年近半百的兄妹,一路上都吵得不亦乐乎。
直到到了家里,慕容尧忙着让管家去请一个推拿按摩的大夫,才勉强缴械,不与慕容茵吵了。
许砚浓在客房里洗了个热水澡,就浑身疲惫的睡了。
凌晨,睡得迷迷糊糊的许砚浓,惊觉好似有一个人在她的**,偷摸她的腰!
雅雀无声的大帅府,在寂静的深夜里,响起咣当一声巨响。
地板与墙壁都被连带着震了震,许砚浓将**的人踹下去后,慌忙按开了床头灯。
灯光大亮,她与地上的‘采花贼’——慕容尧面面相觑。
“慕容尧?!你半夜不睡觉,跑我屋里做什么?”
慕容尧黑着脸扶着剧痛的肚子站起来,纠正她话中的语病道:“这是我的卧室。”
母亲偏心,有了儿媳妇就不要儿子了,竟然狠心的让许砚浓住他的房间,让他去住客房。
用林若芷的话来说,那就是他皮糙肉厚,荒野行军时也能睡得香,但是肤白貌美的许砚浓就不同了,那孩子一瞧就是朵娇美的花朵,要好好的呵护着。
揉着肚子,慕容尧哼道:“什么娇花,明明是朵食人花。”
睡得五迷三道,还不影响她出腿的速度,能在黑暗中将自己男人一脚踹飞出去的,这天底下再也找不见第二个女人。
“呵,你还恶人先告状,如果不是你做贼心虚,为什么偷偷摸摸的钻进来?”
慕容尧将手里的一盒膏药递给她看,浓郁的药膏味扑鼻而来,许砚浓恍然大悟:“你是来给我送药的?那为什么不能等我醒了再送,非要半夜里鬼鬼祟祟的?”
慕容尧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为什么?”
迈着大长腿上了床,慕容尧撩起睡衣,将肚子上的淤青晾给许砚浓看:“我连夜跟老大夫学了推拿,生怕你第二天起来腰疼,摸黑来给你按摩上药。
可你看看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