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茵靠在许砚浓身边,那些赞美犹如落在自己身上似的,开心的很。
慕容尧脸色黑沉如锅底,他就知道带着这丫头出来是个错误。
今晚,若是只有他和砚浓两人出来,他敢保证,绝对没有人再敢这么大胆的对着许砚浓指指点点,并对她的外貌不加掩饰的评头论足。
“砚浓哥哥,你做生意真是屈才了,我敢肯定,你若是做明星,一定比你做生意来钱快得多!”
许砚浓苦笑道:“嗯,那是,你们家还能再开一家醋厂,不用原材料都能源源不断的供货,定然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小丫头蹙眉,没有理解许砚浓话中的含义,直到他们排着队走进放映大厅,慕容尧将许砚浓一把拽住手腕,按在了最外面的那只凳子上,而他坐在两人中间的座位时,慕容茵才恍然大悟。
电影开始放映,光线彻底的消失。
许砚浓还没看清电影的名字,就感觉到有一只手在黑暗中摸上了她的手背。
唇角微勾,即便是处在黑暗中,她也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勾了勾指尖,她成功的引得手指的主人紧紧地握住了她作乱的小手,放映厅里的椅子僵硬,只坐了一会儿许砚浓便觉得腰背僵直,难受的很。
随着电影的播放,微弱的光线重新降临。
慕容尧敏锐的瞧见来回挪屁股的许砚浓,不由得凑近她耳边,心疼道:“你要不要坐我腿上?”
屁股下的凳子是塑料的,坐起来自然不舒服,而慕容少帅的腿却是‘真皮’的,不用比较也知道是哪个更舒服。
微弱的光线,完美的将许砚浓酡红的脸蛋儿遮掩,她紧抿着嘴唇没有言语。
慕容尧不知其意,还在追问:“怎么了?你不是坐这个难受么?”
许砚浓苦笑,她的确难受,可真坐到慕容尧腿上,她怕慕容尧难受。
周边都是静悄悄的,就连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慕容茵都没觉得难受,许砚浓却越发觉得屁股下的凳子硌得她屁股疼。
她一直努力的忍着,一直忍到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才发现电影才放映到中场。
慕容茵正看的聚精会神,若是她在这个时候提出要走,那也着实扫兴。
慕容尧很快就发现她脸上的痛楚,不顾她的反对,强硬的将她拽过来,揽在了怀里。
直到将人抱住,慕容尧才发现许砚浓的不对劲:“你为什么出了这么多冷汗?”
脱离了僵硬板正的凳子,许砚浓酸疼到快要僵直的腰身,才得以舒缓,舒服的吁了一口气,她敷衍慕容尧道:“兴许是早年受过凉的原因吧!”
自从她从黄浦江死里逃生后,身上便落了这么一个毛病。
阴天下雨或是坐的不舒服,都会浑身酸疼的,好似被火车碾了似的。
揽着她腰肢的手臂,倏地收紧。
一个不说,一个也不再追问,他们却已心有灵犀的有了一个共同的答案。
没有旖旎暧昧的场面,慕容尧全程将许砚浓拦在怀里,一手为她按揉酸疼的后腰,一手扶着她,让她尽量能躺的舒服些。
等到许砚浓终于缓过劲儿来,放映大厅的灯也亮了。
被电影感动的热泪盈眶的慕容茵想要寻求共鸣的看向亲大哥和许砚浓:“......”
小姑娘悲愤的一抹眼泪,送给了她亲哥两个大字:“禽兽!”
慕容尧:“...你皮痒了吧?!”
走出电影院的女人们,除了许砚浓外,无一不在抹眼泪,身边的男人们都殷勤小意的哄着。
唯独慕容茵一个小姑娘没有人管,还被人当做了碍事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