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愿轻易放弃。
南承安捂着伤腿,听完之后盯着南晚棠的眼神中,浮现出狰狞之色,狠狠点了一下头,“都听绥王殿下的。”
这二人一唱一和的。
南晚棠就算早有心理准备,也差点被气笑了。
像贺寒之提出的,这样不痛不痒的折中办法,南承安当然愿意接受。
他现在受了伤,唯一希望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里,然后等明天一早再有人上山时,就会看到她们和那头用来赏赐的老虎打斗的痕迹。
如此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传开,哪怕她是公主都难逃责罚。
等到她元气大伤,还不任由南家捏圆搓扁。
这谋划比起王雅君倒是还算高明一些,可惜了,她虽有意让南承安的惨叫声,将以贺寒之打头的这么多人过来,却并不是为了给南承安申冤的。
而是让他掉进深渊。
“绥王殿下。”南晚棠状似势必要讨个说法。
“不能就这么放他离开,否则等明日天亮,他们做下的孽事就会全部怪在我的身上!”
她这番话成功让贺寒之皱起眉头。
“孽事?什么孽事?”
贺寒之神色比方才要冷漠不少,明显他是不愿意问的。
但是跟他一起来的世家少爷们,至少占了本次参加秋猎的六成之多,他意图平息此事的痕迹若太过明显,怕是会被人诟病。
正在此时,一个刚刚到这里的人,一路没停直接走到贺寒之面前,行礼道:
“绥王殿下,今日若非荣宁郡主出手,家妹恐怕就没有机会回家了,这是您亲眼看到的,还请您替家妹做主。”
说话之人正是木泽。
众人一看木家人竟也牵扯此事,那今日他们看到的木笙欢,看来确实是受了重伤。
只是荣宁郡主将木笙欢包裹得非常严密。
他们看不清楚。
还没等贺寒之说话,南承安却是先开了口,“木将军,你确定你妹妹是被荣宁郡主救了,不是被她连累?我这妹妹我知道,她命中带克,是天煞孤星——”
“闭嘴!”
贺寒之脸色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