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弄来了一种特殊的蛊,让南辞像是外伤所致一般残疾,其实是蛊毒在作祟。
实在是太过恶毒。
她不过是射断了南承安的一条腿,都能像现在这样鬼哭狼嚎要死要活的。
早知道,她就应该给南承安两条腿全弄断。
南晚棠冷眼瞧着南承安吃痛狼狈的模样,在心里暗暗后悔自己方才下手太轻,管他别的什么。
该先出些气再说。
“你惯是会倒打一耙的!”南晚棠怒道。
她对于自己会武功这件事情,没承认也没否认,“不过就是因为我误打误撞发现了你们做的事情,你们就想要借刀杀人!”
听到此话,南承安的眼神明显慌乱起来。
他死死盯着南晚棠,瞳仁却不住往贺寒之那边抖动,看起来愈发可笑至极。
“什么借刀杀人,我和太医院使家的郭公子在此处狩猎,你藏在暗处偷袭于我,还说我要杀你!幸亏绥王殿下来得及时,不然我们二人恐怕都会被你害死,我和郭兄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南承安这番话下来,已然将自己和郭怀谦归到了同一阵营。
现在这种情况,南家的将军已经没有战力,而这次提前大肆宣扬、又猎得野狼的南承安崭露头角,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
再加上黑袍医者来无影去无踪,辰七不为皇室所用。
大宁实际上,是非常缺少像雍国玄神医那般的优秀医者,以坐镇太医院,替皇帝分忧的。
而郭院使,勉强可以算一位。
因此现在南承安将自己和郭怀谦绑到了一起,此事即便是交给在朝堂中有一定地位的贺寒之来处理,他也得将利弊思量清楚。
正如南晚棠想的那样,贺寒之果然没有说话,垂眸沉思了良久。
然后神情严肃对南承安道:“此事疑点太多难以轻易决断,你确实受了伤,但你作为哥哥在先,荣宁郡主没有武功在后,不如就让荣宁郡主给你道个歉,此事就此作罢,你们看如何?”
一边是重臣之女,一边或许是未来重臣,可以为自己所用,贺寒之一个都不想得罪。
即便南承安做了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