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复苏,但是镜诡从我驾驭它开始,它一直藏在我身体里,试图取我而代之。”
“这次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欠了霍老师一些诡器,才把它关押起来。”窦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我用诡火机烧过,拿剪刀剪过,这照片都完好无损。”
凤星晖闻言,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一直想搞一个霍印晨那样的金棺,可惜现在实力和财力都不够。”窦柯目光坚定,“我的镜中空间肯定不能让它进去了,上次电梯里面,镜子多了,它就冲出来模仿我妈想骗我,搞死我,一旦它在镜中空间里复苏,我也不确定下一次能不能锤死它。”
窦柯顿了顿,镜诡模仿霍印晨跟她告白的场景在她脑海中闪过,窦柯的眉头紧锁,那是一种既复杂又难以言喻的情感交织。她试图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暂时搁置,专注于眼前的问题。
窦柯伸手轻轻摩挲着照片的边缘,仿佛在触摸一个沉睡的怪物,“不能让它再有任何机会接触到镜子,我觉得最好把它用金箔包裹起来。”
凤星晖则直接拿过照片,一口咬了上去:“我试试。”
能一口咬断上班诡铠甲的牙齿瞬间在照片边缘留下了清晰的咬痕,但令人惊讶的是,那照片并未如预期般断裂,而是仿佛被某种力量所保护,只是微微凹陷,随即又恢复了原状。
凤星晖惊愕地松开嘴,照片完好无损地躺在桌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窦柯见状,苦笑一声:“看吧,连你的饿死诡都奈何不了它。”
两人百般尝试无果,只好用金箔纸把照片层层包裹起来,然后由窦柯贴身带着了。
做完这一切,时间还早,在小天才凤星晖的辅导下,窦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