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大问题。
他甚至不得不怀疑,翊国公、英国公和成国公此举是不是皇上的授意。
而京城一共四个国公,其中三个都得到了皇上的授意,偏偏将他单摘了出来。
这越发是个了不得的大问题!
所以徐延德如今也很惶恐,比其他的权贵更加惶恐。
此刻他之所以硬着头皮抻着,没有立刻效仿其他三位国公一样着手清退不法财产,没有押送几个替罪羊前往北镇抚司伏法。
也是在一边联系远在南京的同宗国公,与魏国公徐鹏举商议对策。
一边命人私下打探,希望将事态看得更清楚,再谋而后动。
听了赵文华的话。
徐延德心中越发惶恐,表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淡定模样,淡淡的道:
“大不了我也学其他三位国公破财消灾,命人清退部分不法所得,再给北镇抚司送去几个替罪羊便是。”
“话虽如此,但这终归是没有办法的权宜之计。”
见徐延德不上套,赵文华又语气沉重的道,
“何况定国公怎是其他三位国公可比?”
“其他三位国公在朝中虽不说没有门生故吏,但与定国公相比,其实也与孤立无援的孤家寡人并无太大区别。”
“而定国公与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