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组五个人,缺了一个都不是一个队伍,他们会因为队员缺席直接被宣告弃权的。”阮林鸢屏着呼吸,试图跟厉盛讲道理。
见厉盛沉默不说话,阮林鸢着急的想要直接站起来。
却被一边路过的护士厉声吓止,“你干嘛呢?!”
阮林鸢放下手,“护士,我有急事,我迟一点回来再继续挂可以吗?”
“回来继续?!”护士皱起眉头,将人按回**,“你昨天烧到没有意识,换了好几条被单跟病号服,身体这么虚弱,要去哪里?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爱护,吃抑郁的药,也不知道要提前跟医生说?!”
年长的医生转头,开始教训厉盛,“自己的老婆身体什么样,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多危险啊,这会还要出去?你也由着她?身体不要了?”
“男人是要听老婆话,但是也不能一味的宠着。”
阮林鸢见厉盛突然被殃及,刚想出口解释,护士已经转头,愤愤的看着她,再度教训道:“你要是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也多少顾忌下你老公,你看看他着眼底乌青的样子,眼底只有你,人不能太自私!只想着自己开心!”
说完,摇头晃脑抓着笔愤愤的出门,出门前随手带上了门,门外隐隐传来护士的交代声,“这个病房的病人你们多看着点,哎---老公是个妻管严,话都不敢大声说一句,昨晚忙活了一个晚上没睡,长得这么帅还要倒贴,哎----”
阮林鸢阻止护士出门的指尖顿在半空中:“.…..”
现在人的想象力,都这么丰富了吗?!!!
妻管……严???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转头就看到厉盛莫名看着有些幽怨的眼神。
……
杨教授打了电话,问阮林鸢的病况,确认上场时间,虽然杨教授极力克制,阮林鸢还是从电话里的大分贝中听出了焦虑感。
阮林鸢:“厉盛,我真的要过去,你也听到了, 他们在等我。”
厉盛扫了一眼还剩大半的点滴瓶,神色晦暗。
阮林鸢:“我保证,一比赛完,我立马乖乖自己打车过来,绝对不多耽搁一分钟!”
厉盛默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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