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谷主长舒了一口气,不停地感谢。带着感激与震惊接过托盘,忙不迭去屋内看了女儿。
“父亲……”床边响起微弱的喊声。
“清儿,你感觉怎么样?”
“那个东西,真的从我身体里消失了。清儿现在一点都不痛,轻快极了。”
瞬间,阮谷主老泪纵横,他扑在**,久久未起来。
看着女儿腹部的缝合的线,他不敢相信,女儿这么久的病,真的祛除了……而且,还是用这开腹的法子。
香穗也在他身边道:
“谷主,您放心,我看的清清楚楚。这萧夫人真是厉害,几下就让小姐在无痛的状态下,切除了病变部位,又精密的缝合起来。”
滕月在他们身后出现,“阮谷主,有纸笔吗?”
她顿了顿,“虽然病灶已除,但阮清这些年亏损的太厉害,需要好好休养。
我看你这药王谷许多药材,便合适的很,我现在给小姑娘开几个方子。”
“有、有。”谷主拿了纸笔递给她,恢复了些理性的神智。
“阮谷主,我会再在这里呆几天,直到确认清儿的状态稳定,也让您看到了她的好转,再行离开。”
“那便多谢萧夫人。”阮谷主看着托盘里的东西,担忧道,“萧夫人,这东西在清儿身体呆了那么久。如此切下,清儿的病便不会再犯了吗?”
“并无感染化脓,是这样的。”
阮谷主松了口气,想起了承诺的东西,他主动掏出一把钥匙,吩咐道,
“你去我的库中,取出告示上所写金额数量的银子备好。”
滕月拦住了他,“谷主,这事先放一边,待过几日,清儿稳定了再说吧。”
到时候,她当然不会要他的钱财,只会和他求些难得的药材。
……
两日后,看护了阮清一天,滕月揉着肩膀从阮家出来。
药王谷的风景甚美,她一边观察着草药,一边向她和萧璃住的瓦舍走去。
心中盘算着要拿的玄黄,再捎上些其他的草药,给萧璃补补身子。
不知不觉到了瓦舍,沿着地砖走到郁郁葱葱的院中。
“萧璃,我回来了!看我带了什么?”她将阮谷主赠的饭菜放在桌上,一摸,还热乎着呢。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外出做工的相公,带饭菜给家中做活的妻子。
她将脑袋中奇怪的想法驱散,环顾着院子,寻找着萧璃。
并没有男人的痕迹。
正奇怪着,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出现了厨房门口。
滕月大骇,心惊的后退了几步,“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