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
“你就是陈邦彦,陈会斌?”
陈邦彦看着眼前这群不之客,眼中充满了警惕和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正是区区。
不知阁下是……”
朱启明转向地痞:“他欠你们多少?”
那地痞眼珠一转:“不多不多,连本带利,也就……也就五十两!”
“五十两?”
“哼!
我若没猜错,当初借的,怕是连十两都不到吧?
这利滚利的驴打滚,你们玩得倒是挺溜啊。”
地痞们脸色一变。
朱启明给王大力使了个眼色。
王大力会意,上前一步。
“啪!”
又是那个倒霉的地痞,另一边脸也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这下彻底对称了。
朱启明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块令牌,在手中不着痕迹地晃了晃。
那令牌材质特殊,边缘隐约可见飞鱼纹样。
那几个地痞原本还想仗着地头蛇身份耍横,可当他们看清那令牌上散着不祥气息的飞鱼纹样时,脸色“唰”
的一下就白了!
锦……锦衣卫!
扑街,踢到铁板了!
朱启明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丢在地上。
“这钱,替陈先生还了。
拿着滚!”
那几个地痞哪里还敢捡银子,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想跑。
“站住!”
朱启明冷喝一声。
地痞们像被钉在了原地,瑟瑟抖。
“银子不拿,是嫌少吗?还是想让我把你们的腿打折了再送你们一程?”
地痞头子哭丧着脸,连滚带爬地把银子捡了起来。
“不敢了不敢了!
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这就滚,这就滚!”
“记住,”
“这银子你们拿了,就算两清了!
"
"若是再敢来找陈先生的麻烦,就不是断腿那么简单了,小心你们脑袋!”
地痞们屁滚尿流地逃了,留下一个满目疮痍的院子,和两个惊魂未定的人。
陈邦彦的妻子还在低声啜泣,王翠娥看了一眼朱启明,见他没反对,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