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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彻底地,排除在了自己的产业之外。
……
半个时辰后,李侍问被“请”
到了保昌县的锦衣卫百户所。
一进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接待他的是一个身着便服,面容冷峻的青年。
“在下李若链,见过李老爷。”
李侍问压着火气,开门见山:“我的人呢?我的管事吴扒皮呢?”
李若链亲自为他倒了杯茶,不急不缓地说道:“李老爷稍安勿躁。
令管事吴先生……不幸遇害了。”
“什么?!”
李侍问大惊,“死了?怎么死的?”
“前几日,沙场遭了匪患,是盘踞在黑风洞的铁刀会余孽所为。
吴管事不幸,落入匪手。”
李若链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幸得我家大人路过此地,及时出手,荡平了匪巢,才保住了沙场基业。”
李侍问心中疑窦丛生:“你家大人?哪位大人?现在沙场是谁说了算?”
李若链只是微微一笑,做了个“请”
的手势。
“我家大人,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一个身着寻常棉布衣衫的年轻人,缓步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扛着巨斧的铁塔壮汉,和一个手按刀柄、眼神锐利如鹰的男子。
年轻人明明没什么官威架子,可他一出现,整个厅堂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扫过来,让见惯了大场面的李侍问,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想必这位,就是李侍问,李老爷了。”
朱启明自顾自地在主位坐下,淡淡开口。
李侍问下意识地站起身,又觉得不妥,僵在原地。
“阁下……便是那位出手相助的‘大人’?”
“不敢当。”
朱启明摆摆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直插要害。
“李老爷,令管事吴某,被黑风洞的匪徒绑架,索要巨额赎金。
匪徒凶残,未得满足,便将吴管事残忍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