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
她调笑着说:“之前不见娘娘这般贪睡,可见是入宫之后被陛下宠爱惯了,如今也是起不来身了。”
扶姣佯怒着将软软的枕头丢开:“好一个放肆的丫头。”
续金连忙走进来,她是除了邢太医和扶姣之外唯一一个知道扶姣身怀有孕的,自然而然的就把扶姣贪睡归结于是怀孕的缘故,于是帮着扶姣斥连枝。
“话是越发的多了,还不伺候娘娘洗漱更衣?一会儿郑大姑娘就要入宫了。”
扶姣这才想起昨日她跟周稷说要让郑寸心入宫的事,急忙起来了。
趁着连枝去取衣裳的功夫,续金低声对扶姣说。
“娘娘,昨日奴婢去了梧桐树,那底下真的埋了东西,奴婢看过了,是一个小琉璃瓶,里面装满了液体,看不出来是什么,奴婢没敢打开。”
扶姣点头:“你找个机会去找邢太医,让他看看那里面是什么,别声张,等邢太医看过之后把东西再拿回来,就别埋在土里了,找个匣子收好。”
续金应了,在连枝回来之前走开。
“娘娘和续金说什么呢,都不告诉奴婢。”
连枝有些吃味儿,扶姣看了看她,笑道:“说今日本宫要吃些甜的,可别被你知道了,省得你也嘴馋,悄悄拿了饴糖吃,结果大半夜的牙疼。”
连枝就不说话了,脸红的像是苹果。
刚一梳洗完,郑寸心就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坤宁宫的人都认得她,轻易不会拦着。
郑寸心一进来就抱着扶姣不放手,说想她了云云。
“好一个没良心的皇后娘娘,入了宫就不找我了,可叫我好孤独!”
扶姣拍拍她的手:“那我可真是冤枉,明明帮郑大姑娘解决了心头大患,还要挨着一顿数落。”
郑寸心思索片刻,眼睛一亮:“我不用嫁大皇子了?”
扶姣笑道:“是啊,快别在屋里,我穿着这一身热得慌,咱们出去走走。”
于是两人亲亲热热的往外走,扶姣有意往梧桐树的方向去,郑寸心并未察觉。
“咦?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