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稷称呼他为康王,扶姣就也改了:“那陛下会给康王殿下和寸心赐婚吗?”
在扶姣的注视下,周稷扯了扯嘴角。
“曾经或许会,但现在不会了。”
他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留给自己和扶姣的孩子,那他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任凭这几个皇子你争我夺。
注定出局的人,何必拉拢势力?
看着扶姣,周稷认真道:“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都有朕,无论是谁,定国公也好,康王也罢,这些人你都不必理会,合该是他们来揣摩你的心意来讨你欢心,其他都不重要。”
扶姣眨眨眼,她捧着自己的小脸,有些害羞:“陛下,你这样……要把臣妾惯坏了。”
周稷看着她的模样,喉结滚动,突然俯身将扶姣和她身上裹着的蚕丝被一块儿抱起来窝在怀里。
扶姣是背对着周稷的,不知道他几乎是深深地、深深地埋在她颈窝处,然后重重的喘息。
她只能感觉到一点轻微的痒意,是周稷的发冠碰到了她的长发。
“唔。”
扶姣轻哼一声:“刮到了。”
她的青丝缠进了周稷的发冠里,扶姣想要往外扯,被周稷按住了耳侧。
男人的手掌宽大,能盖住她大半边脸颊和一点脖颈的肌肤,扶姣缩了一下身子,被更紧的按住。
怕扯疼了她,周稷直接将发冠上的金珠捏断,黑发就披散下来,细细密密的盖在周稷掌心。
就这样沉默着,明明应该觉得无聊的,可两个人却不知不觉的相互依偎着睡去。
迷迷糊糊醒过来是因为口渴。
扶姣咕哝一句,叫的是续金。可身后扶起她的手臂却那么有力,把她撑得稳稳当当,温热的水就放在唇边。
“陛下,明日叫寸心来……”
“嗯,睡吧。”
扶姣就陷入了沉眠。
第二日扶姣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她被子里暖暖的,脚下放着汤婆子。
“连枝!”
连枝端着水盆就进来了:“娘娘,您可算是醒了,再不醒,奴婢可就要进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