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女嘴上应声,却在蔺关越的默许之下放轻脚步慢慢退了出去,房中又只剩下扶姣和蔺关越两个人。
蔺关越的手温热,从扶姣脸颊旁滑过,落在她肩膀和手臂上,慢慢的竟然真按揉起来。
他虽然不是医,可蔺关越从军多年,对人体的穴道可谓是了如指掌,再辅以内力,即便并不真的具备什么排湿去寒的效果,对扶姣的身体也是绝无害处的。
蔺关越在这一刻其实并没有抱什么旖旎心思的,方才扶姣睡着都不大安稳,总是流眼泪,蔺关越心里像是针扎一样,并非是什么不能忍耐的疼痛,可是密密麻麻的绵延隐痛最让人难受。
怕扶姣疼,蔺关越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又想起方才扶姣说她怕痒,便又加重了些,然后就得了扶姣一声闷闷的哼。
蔺关越停手,看她。
扶姣现在被他遮住眼睛,半张小脸都瞧不见了,她在被子里动了动。
“女官是曾专门研习过按摩之术的吧?”
蔺关越没吭声,扶姣也没有追问,只道:“女官的力气比寻常女子好像更大些。”
这便能听出她的意思了,这是在说蔺关越太用力了,她不舒服。
蔺关越失笑,却没说话,放轻了手下的动作。
不过一会儿,扶姣又动了动。
“女官,虽然实在不该,但我此刻瞧不见东西,只能麻烦女官帮我,我……肚兜有些湿,劳烦女官帮我更换一下,女官可方便吗?”
这下换成蔺关越定住了。
“女官?”
长久的沉默让扶姣再度出声,她看不见,所以不知道现在蔺关越看着她的眼神,他的目光落在扶姣细腻的肌肤上,一寸寸的看过去。
方才落水,因为急着叫太医,所以更换衣物的宫女疏忽忘记给扶姣擦身,虽然换上了新的里衣却也渐渐洇湿了。
蔺关越又叩了叩床头,医女进来,恰好扶姣又问了一句:“女官是找不到换洗的里衣吗?”
医女了然,道:“没有,我这便去找,夫人稍等片刻。”
很快,医女将一整套里衣送了进来,悄悄放在蔺关越手边后就又退了出去。
蔺关越拿起那套柔软的小衣裳,放在掌中比了比。
好小的一件,他巴掌大。
男人喉结滚动,抬手将扶姣抱坐起来,扶姣似乎没想到“医女”有这么大的力气,惊呼一声。
可很快,蔺关越将扶姣的外衫褪去,瞧见她身上那件小衣,是藕荷色的,衬得她皮肤越发莹白,可这样一件将美景全然遮盖住的东西,比起欣赏,蔺关越更倾向于破坏。
他将有些潮湿的小衣脱下时,扶姣微微环抱着自己,显然是很害羞,只是她闭着眼睛,全然不知眼前的男人将她一寸寸的看了个遍。
新的鹅黄肚兜比起方才那个更要娇嫩,蔺关越亲手给扶姣穿好,手绕到后面给她系上。
欲望在昏暗的房中蒸发,蔺关越手下略有些失控,系带在扶姣背后留下一点红痕。
她正用指尖梳理长发,发出嘶的一声。
忍不住了,男人的眼光深暗。
蔺关越突然就觉得他很蠢。
明明是自己的夫人,何必要忍?
“夫人实在娇气,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本侯都不知道怎么才能伺候好夫人。”
扶姣一听见蔺关越的声音,整个人都是一僵,蔺关越的手还放在她手臂上,能感觉到手下的软肉突然绷紧起来。
他没忍住,动手捏了捏。
这一碰不要紧,扶姣可算是回过神来,她惊叫一声推开蔺关越,手忙脚乱的去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