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目睹猎物坠入陷阱时胸腔迸发的轰鸣。
他瞳孔深处涌动着诡谲幽光,如同终于将珍藏多年的宝物攥紧在手心。
他知晓,这具曾高悬于云端的肉体,此刻正以最原始的姿态臣服于他的掌控。
那笑纹在唇角裂开,如刀锋划破暗夜。
既是对过往痴恋的嘲弄,更是将执念碾碎后迸发的癫狂。
他指尖在她肌肤上游走,每一道红痕都似烙下的印契,宣告着这场迟来的征服。
癫狂的喜悦如毒藤般在他血脉里疯长,他终是成了那个将金丝雀囚入笼中的执线人,而笼中鸟的挣扎与破碎,竟成了他灵魂深处最渴求的盛宴。
他安静地欣赏着曾经被他视为女神般,不可侵犯沾染的存在。
此刻竟如跌入尘泥的仙子,淫荡得让人格外兴奋。
尤其是瞥见那抹刺目的殷红,如红梅绽于雪褥,卢吉的眼中便愈发翻涌起畅快与癫狂。
瞧啊!老爷,您曾视若掌上明珠的女儿,此刻正被他征服。
被他以蛮力撕开最后一丝矜持,她破碎的求饶声中,竟还几分享受的意味。
看啊!小姐,您曾经视若野狗怪物又卑微的下人,此刻却成了撕碎您清白、占有她身躯、乃至攥住她一切的夺取者。
小姐啊!您除了攀附于我,往后便别无选择了。
而我,成了你唯一的锚点。
辰时已过,日头渐高,金线穿透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织出斑驳的锦纹。
在吴杨甲的院落里,浮动着檀香与暖意交织的气息。
巧娘子正倚在他怀中,如新折的柳枝般柔若无骨。
她指尖凝着玉润的光泽,似春水撩拨琴弦,在吴杨甲胸前缓缓游移。
两人面上犹存情潮褪去后的绯红,如将将绽透的芍药,带着晨露未曦的潮润。
吴杨甲喉间溢出低笑,似慵懒的虎兽,伸手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指尖摩挲着她指尖的茧。
他忽而翻身将她压于藤榻,藤条在暖阳里咯吱作响,如应和着某种无声的邀约。
巧娘子眼波流转,似嗔似喜地瞥他一眼,唇边漾开一抹知晓情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