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圆形石台,直径约莫十米,台面平整却泛着冷硬的光。石台上刻满无数细密的符文,正闪烁着微弱的血色微光,交织成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法阵——那法阵透着浓烈的不祥与邪恶,仿佛要将周遭的光线都吸噬殆尽。
石台四周,立着四根由巨大铁木打造的刑柱,早已被陈年鲜血浸透,通体呈深暗的赭红色,连木纹里都嵌着洗不掉的腥气。
刑柱上还挂着几段被岁月蚀得锈迹斑斑的断链,链节间缠着早已干涸的血痕,像一幅凝固了痛苦与挣扎的抽象画,狰狞又怵目。
他们心里清楚,这一次,他们恐怕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四道身影,一前三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头的,是那个他们早已熟悉到骨髓里的监狱长,那张阴沉的脸此刻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他身后跟着的,是位身着华美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身形挺拔如松,面容间却带着一种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的、极致的高高在上的傲慢。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一股足以让任何魂宗都心头发颤的恐怖威压便扩散开来——那是属于魂斗罗的气息,厚重如实质,瞬间将整个处刑室都笼罩得严严实实,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而在这位魂斗罗的身侧,还并肩站着两个同样身着精致华服的贵族青年。他们脸上没什么掩饰,满是属于年轻人的躁动,眼底里翻涌着毫不遮掩的兴奋,还夹杂着对即将发生之事的贪婪,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少年少女身上,像在打量两件稀世珍宝。
最后一人,是来自日本帝国的示野悠生。他身着松垮不合体的深色和服,腰间佩着的短刀也歪歪斜斜,身形佝偻,肩膀一高一低。那张脸窄小干瘪,三角眼总是眯着,目光像黏腻的蛛网般扫过少年少女,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适的笑,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猥琐之气。
“太君,这两位就是特意为您准备的礼物。”监狱长弓着腰,声音谄媚得发颤。
“男的做为人体实验,至于女的,模样周正,留着给您消遣,或是用来做些特殊实验,都合适用。”
“花姑娘滴,大大的好。”示野悠生眯起三角眼,黏腻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来回逡巡,像在打量一件把玩物。他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