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城尚有数里之遥,忽闻官道旁密林中传来一声清啸。
“敢问可是铁掌浮屠裘帮主当面?”
裘图勒缰驻马,铁蹄骤止,侧目而视。
但见林中跃出一黄衫汉子,抱拳施礼,目光灼灼打量自己。
裘图眉峰微蹙,沉声道:“正是裘某,阁下何人?”
那汉子闻言立即躬身,恭敬道:“嵩山弟子史登达,奉丁师叔之命在此恭候帮主。”
裘图恍然,面上浮起笑意,温润如玉道:“原是左盟主座下高徒,江湖人称千丈松的史贤侄。”
“丁兄他们何在?”
史登达听得裘图以贤侄相称,面上不见半分愠色,反而愈发恭敬。
“师叔们五更时分便已启程,前往布置。”
裘图微微颔首,青魔手一伸,“上马细说。”
话音未落,已将那史登达提上马背,缰绳一抖。
“驾!”
史登达坐于裘图身后,低声道:
“此番情势有异,今日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典,似早有防备。“
“衡山派众弟子寅时便已下山,直奔衡山城而来。”
“幸得丁师叔当机立断,早早出发,否则......”
言及此处,史登达忽觉失言,当即噤声。
裘图闻言心下了然,暗忖丁勉必是见自己未至,便又如原著一般去挟持刘正风家眷了。
否则纵使嵩山派众人武功高强,但在这衡山城内,处处皆是衡山弟子及其附庸势力,要成其事,难如登天。
原著中也是刘正风为人太过刚直,既不愿令衡山弟子相助,面对逼问又不肯虚与委蛇。
终致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但凡他振臂一呼,号令众弟子听令。
数百衡山弟子并其麾下势力齐出,区区数十嵩山来人,顷刻间便要被乱刃分尸。
这也是为何丁勉等人要挟持刘正风家眷的缘由。
实在是若不以人质相胁,他们是真怕刘正风撕破脸面,与嵩山派拼个你死我活。
衡山城坐落于衡山半腰,群峰环抱。
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