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都知道跳墙,人命官司面前胡攀乱咬简直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秦英指认称心也不是很突然,他从一上堂开始就各种明示加暗示,提醒李恪只有称心有作案时间。
城门守备说得清楚,当日有两个道士抱着一个孩子出城。
秦英咬定他和韦灵符一直在城中募化,未曾出过城。
其实这里面漏洞很大,秦英和韦灵符起码是两个道士,而称心那边连另一个道士是谁都编不出来。
李恪能笃定秦英和韦灵符一定是凶手,却拿不准称心有没有参与。
不知道害死阿鸾的到底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
所以李恪毫不犹豫地打了秦英和韦灵符,而称心,李恪在等教坊司那边的调查结果。
“哦?”李恪轻笑一声,问道:“你亲眼看着他作恶?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秦英看一眼称心,坚定地说道:“刚才我迫于他的威压,不敢揭露他的罪行。”
李恪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现在怎么敢说了?”
秦英双手撑着地,可怜巴巴地说道:“王法加身,不容小人包庇。”
“真是个贱种,不打身上不知道疼,是吧?”李恪眼神一暗,冷冷地说道:“那你仔细地说,有一字差错,信不信我连签桶一起扔下去!”
秦英闻言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以头抢地,“小人不敢,小人绝不敢说一个字的谎。那天……”
秦英这次说话很利索,非常流畅地说完了所有的做案过程。
他把他干的事全部都按到了称心身上,韦灵符则避重就轻地带上一点,而他完完全全就是个全程看客,甚至偶尔还相劝一两声,替那孩子求了求情。
他这样的说辞能唬得过去吗?当然不能,他自己也知道不能。
他也没打算用这么低劣的说辞遮掩罪过,他笃定韦灵符肯定也是这样招供的。
就算是受刑不过,也不可能实话实说,他们早就商量好了,无论如何都得拖称心入局。
只要把称心说成是主犯,他俩只是从犯的话,那就不会有事。
秦胜告诉他们,太子宠称心宠得跟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