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大权落到我手里”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殿内静得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齐元逸手指敲击着书案,面上看不出喜怒,眼底却掠过一丝冷光。
他早知道贤王对皇位虎视眈眈,只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急,竟把手伸到了后宫,还挑中了秋嫦这样心思浅的人。
“陛下,”福公公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发慌,“贤王此举,怕是要对您不利,得赶紧想个法子才是!”
齐元逸忽然笑了,指尖点了点书案:“急什么?他想演戏,朕便陪他演下去。福公公,你还记得前两日宋大夫带来的那药吗?说是服下后能让人面色苍白、精神萎靡,看着像是大病一场,却对身体无碍的那个。”
福公公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睛亮了:“奴才记得!一直收在暗格里呢!”
“嗯,”齐元逸颔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明日起,你就按宋大夫说的剂量,每日掺在朕的汤药里。对外就说朕偶感风寒,日渐沉重,十五前不必上朝了。”
他顿了顿,看向福公公,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秋嫦那边,你也不用点破。她想送汤送水,就让她送;她想加什么‘药’,也让她加。只是每次她送来的东西,都得留下一些,让沈词安带给周景煜,好好查查,记清楚里面都加了些什么。”
福公公连忙应下:“奴才明白!”
“齐元逸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漫天飞雪,“朕倒要看看,他为了这点‘权力’,能急不可耐到什么地步。还有秋嫦……”他语气顿了顿,带着几分凉薄,“她既选了这条路,就该想到后果。”
小禄子跪在地上,听着陛下的话,心里不由得佩服——陛下这是要将计就计,等着贤王自投罗网呢!
福公公又问:“那要不要先派人盯着贤王?免得他暗中还有别的动作。”
“不用,”齐元逸转过身,拿起书案上的奏折,“越是放松警惕,他才越容易暴露。你只需把宫里的人管好,别让闲杂人等走漏了风声。至于秋嫦……”他嘴角勾了勾,“让她继续‘得宠’,她才会更卖力地替贤王办事。”
福公公和小禄子连忙磕头:“奴才遵旨!”
两人退出去时,紫宸殿的烛火依旧亮着。齐元逸看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