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成看着这小家伙没心没肺的睡相。
忽然意识到,以舒狸单纯的性子,怎么会突然想起翻找他的零食?
肯定是李红绡!
宴成已经脑补出那个憨师妹在其中‘挑拨离间’的场景。
说什么故意不带它出去玩,甚至可能连‘去去就回’这句话都没转达清楚。
也罢,待应付完二位大佬,再去找李红绡好生‘理论’。
看看她最近新学了什么技能!
定要仔细批判批判!
他最后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舒狸,带上洞府门,往崖边藤亭走去。
回到崖边亭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愣。
只见玉临渊与凌雷相对而坐,二人之间的气氛竟是前所未有的融洽。石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盘棋,玉临渊执黑,凌雷执白,正在对弈。
“二位前辈,酒取来了。”宴成将酒坛放在桌边。
玉临渊头也不抬,指尖夹着一枚黑子沉吟:“放着便是。”说罢啪地落下一子。
凌雷抚掌大笑:“妙啊!玉道友这一手星罗密布,当真是精妙绝伦!”
宴成对下棋也十分感兴趣,奈何平日里崖上众人都嫌弃他棋风太过‘谨慎’,没人愿意与他下。
机会难得!
他当即定睛看去。
棋盘上黑白交错,玉临渊的黑子如暗夜繁星,疏密有致,凌雷的白子似破晓晨光,锋芒毕露。
二人落子时隐隐带着道韵,与其说是对弈,不如说是借棋局印证各自的修行感悟。
宴成看得津津有味,沉浸其中,不由连连点头。
很快,凌雷便败下阵来,投子认负:
“玉道友棋艺精深,凌某自愧不如。”
他转头见宴成看得出神,含笑问道:“怎么,师侄也懂棋道?”
“略懂,略懂,不敢在前辈面前卖弄。”宴成口中谦虚,心中早已跃跃欲试。
玉临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没想到贤婿还通棋道!
难不成他是全才?
他对着对面的凌雷挥袖道:“你这个臭棋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