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她在翻阅报章之前,突发此问。
“何以见得?”容华反问。
“议谈多次,至今不见可行方略出台,一次次的议谈更像是一次次演练,为了制定多套方略随时备选,若非安、梁结盟未成,城主怎会如此悠闲?”容缓答。
容华一笑。
容缓颦眉,着力体察着此笑中的意味。
“你消失了,安、梁又如何结盟?”
她一怔:“安、梁结盟,是利益使然,与容缓何干?”
“确是如此没错,但送一个美人给梁州那个性好渔色的城主,是安梁之盟的开端。”
所以,梁州等不来对方将许诺的人送上门来,或许仅仅是为了维护一下自己的颜面,也不可能全无发难。
“不过,如你所说、梁之盟是利益使然,当下此盟未成,不代表今后永不结盟。”
容缓认同。
容华欣然而起,一双灿眸含笑凝视,道:“本城主向来奖罚分明,你今日达成期许,不负本城主所托,本城主要好好奖你,想要什么?”
她忖了忖,道:“城主给什么,容缓便要什么。”
他忽发奇想:“本城主认你做义妹如何?”
“……”她眸光沉定,未语。
他冁然而笑:“义妹可以不认,义妹该享有的规格给你无妨。”
城主的心情,恰如当空春日暖阳,格外明媚晴好。因为,容缓没有点头做他的义妹。
从这一日起,“缓姑娘”三个字,位同城主府小姐,一应丫鬟仆役,见容缓当行大礼。
梁广听说后,越发愁眉不展:照此情势,叶家小姐早晚必受委屈,自己如何对得起大城主临终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