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戴维”时,上亿美国人都清楚究竟是谁或什么东西在说话。而且,如果还有人相信传说,认为HAL是由IBM三字各往前移一个字母而来,容我再度疲惫地指向《2001》的第16章,请去看看这个名字的正确来源。
如果你想看这部电影的完整版,我会推荐“航海家-标准”(Voyager-Criterion)公司出版的最佳光盘,其中不但有完整的电影,还有大量关于幕后制作的档案资料、电影拍摄过程的吉光片羽,以及使这部电影成真的艺术家、科学家、技术人员的讨论场面等等。我们也可以看到年轻的阿瑟·克拉克坐在格鲁曼飞机公司(Gruan Aircraft)的登月小艇组装室里接受访问,四周尽是将于几年后架放在月球表面的机器设备。这段数据片的结尾最精彩,把电影和后来的阿波罗计划(Apollo)、太空实验室计划(Skyb)、航天飞机飞行的真实场面做了个比对。许多真实场面,看起来还都没有库布里克预见的画面那么有说服力。
因此,即使在我自己心里,也觉得书和电影,甚至真实世界,彼此之间很容易互相混淆。后来的几部续作使得事情益发复杂。所以,我愿意话说从头,回想一遍整件事情是如何开始的。
1964年4月,我离开当时还叫锡兰的斯里兰卡,去纽约完成我为时代/生活公司(Ti / Life book)所编的书《人类和太空》(Man and Space)。我不得不再次引用一段自己对这段日子的回忆:
在锡兰这热带天堂生活了几年后再回到纽约,感觉是很奇异的。习惯了大象、珊瑚礁、印度洋季风与沉没的珍宝船之间的单调生活,在纽约行走,光是搭三站地铁,也充满异国风味的新奇。看曼哈顿的男男女女进行种种神秘的事务,怪声怪调地叫喊,脸上带着欣喜的微笑,举手投足透着客气,件件都让我觉得有趣又好玩。洁净的地铁车站里,悄声穿过的舒适车厢;另外,还有一些新奇产品,诸如利维面包(Levy’s bread)、《纽约邮报》、派尔啤酒(Piel’s beer),以及十来种从口腔让你致癌的香烟广告,也是如此——何况这些广告往往还覆上涂鸦艺术家迷人的装饰。不过,你总可以及时习惯这一切,不过一会儿(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