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信了这样的谣言,在背地里编排我呢。”周娟委屈地垂下眼睫,典型的向长辈撒娇的姿态。
李社长却不上当,笑道:“肯定是误会,别放在心上。你想啊,咱们出版社效益这么好,说不定过两年就有钱建宿舍了,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嫉妒呢。加上你们给杂志拓宽销路还有提成拿,那红眼病可不得急得跳脚吗?你呀,放宽心,他们越急,越说明你这工作好啊,你应该感到高兴啊。”
那倒也是,周娟被说服了。
来的时候还气势汹汹,想找人吵架理论,走的时候已经眉开眼笑,心情舒畅。
那叶筝不得不佩服社长糊弄人的功夫,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上了一课。
学着点吧,以后对付周娟这样的人,能派上用场的。
不过,叶筝万万没想想到,第二天周娟就把她住在社长家的事情给嚷嚷开了。
她早上刚到单位,那小宋就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听人说你住在社长家里?方便吗?要不来我娘家住吧,我家里就我妈跟我妹我嫂,都是女同志,你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要避嫌的。”
叶筝目瞪口呆,沉默半天,只能说考虑一下。
休息日,姚栀栀把两个孩子拜托给三哥和老爸照看,叫上长霄,借走了公婆的椅子,一起去了葫芦公社。
车是祁长霄开的,姚栀栀坐后面,杨树鸣坐边斗里。
一路上冷风习习,很快就到了葫芦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