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在这个社长快退休了,时间到了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眼。
第二天周娟到了图书馆,兴致勃勃的,准备大显身手,却发现同事的态度非常冷淡。
她主动跟人打招呼,人家也只是客气又生疏地点点头,没有多余的寒暄。
周娟傻眼了,不应该啊,她新来的,又没有得罪人,干嘛对她爱搭不理的。
等到她去了厕所,隔着一扇门,听到同事小声议论,才知道自己又踩坑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一边提裤子一边不屑地说道:“那个新来的周娟就是许老师的爱人啊?真没想到啊,长得还算可以,却不会做事。”
“就是呢,来之前也不打听一下咱们这里的规矩,也不带点零嘴过来,人情往来都不会,真是白瞎了那张脸蛋儿了。”另一个三十来岁的也是个碎嘴子。
“也不能这么说,也许就是仗着脸蛋儿还行,所以懒得钻研人际交往。这种人啊,迟早要吃大亏的。”
“那倒不一定,许老师把她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上下台阶还扶着呢。”
“会不会是怀孕了?”
“我看不像,怀孕了不得在家里躺着?我可是听说这位二世祖娇气得很呢。在出版社的时候偷奸耍滑,工作都是推给别人做,没少得罪人。”
“乖乖,脾气这么大?那我还是小心为好。”
“可不是,我也得仔细着点,谁让人家命好,有人撑腰。”
洗完手,两个女人就出去了。
压根没有注意到蹲在角落里的周娟。
周娟起身的时候,人都恍惚了。
原来她在出版社的恶名都传到外头来了?是谁啊,这么嘴贱!
她非得抽空问问去。
下班后她便打听着社长家的住址,找了过去。
到那才发现,叶筝居然住在社长家里,周娟都傻眼了,看着端茶倒水宛如奴仆的叶筝,几次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合适,还是忍住了。
接过叶筝倒的热茶,周娟斟酌了一下,问道:“社长,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听到有谁在外面传播我的谣言啊?”
李社长笑笑,打了个哈哈:“什么谣言?我怎么不知道?”
周娟尴尬地笑笑:“就是......去年我不是身体不舒服请假有点多吗?有人就造谣说我故意偷奸耍滑,把工作推给别人。社长,你要是听说了什么,跟我说一声,可能是那人误会了,我总得为自己辩解几句的。”
李社长是个老奸巨猾的职场老油条,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没听说啊?居然有这样的事?”
“是啊,连我爱人单位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