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等我下哈。”
擼起袖子,朝手心吐了口吐沫,再度用力——
依旧纹丝不动。
“.可能是我刚才被捆太久了,手脚有些麻了,等我缓口气,不过是个井盖而已,瞧我手拿把掐.”
週游在旁边有点看不下去了。
他拖著残腿,走到井盖旁边,先试了试重量,然后找到薄弱处,隨手一抬。
那铁片子便直接被掀了开来。
“.”
“.”
骆良德也是个脸皮极厚的主,立马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扒著井沿,跳入其中。
而后,他还在底下殷勤地伸出手,对週游说道。
“老弟,你这腿脚不好,我接著你——”
话音刚落下,週游已经跳了下来。
落地之时,甚至都没有多大声息。
没管笑容凝在脸上的骆良德,週游环顾了全周围。
整个城市都废弃已久,下水道自然无人维护,到处都是积了灰的垃圾——不过因为年代太过於久远,倒没有多少的臭味。
而且大约是少了月光的照耀与侵蚀的污染,这里的畸变也少了许多,起码耗子还维持著正常的模样,只是大了一小点,体型和猫一般,既没有长出几只人手也没有多出几百条节肢。至於真菌也没进化出捕食性的功能,只是静静地长在墙壁上,不会突然跳下来照著人脸就来上一口。
就在这难得的寧静中,骆良德眯著眼睛,仔细辨认了会,接著不知从哪找出了个火把点燃,一把拽住週游,將他拉到其中一个十分之不起眼的通道里。
和外面相比,这里倒是乾净了许多,甚至还能看到人为清理过的痕跡。
但週游的视线却被另一个东西吸引。
他轻轻挣开骆良德的手,走到管道旁边,轻轻抚摸著上面的划痕。
看起来似乎杂乱无章,没有任何规律,就仿佛是小孩子的涂鸦一般。
然而,他认得这东西。
这是云纹。
绘製符籙,盘布阵法的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