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伴奏的哀嚎,已经是换了一个。
“阿嚏!”
骆良德用力打了个喷嚏,然后环顾周围。
“.那个王八犊子在念叨爷爷我,让我抓到绝对饶不了你.”
週游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头,见到他这般样子,笑著说道。
“骆老哥,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危险吗”
骆良德抽了抽鼻子,抹了把鼻涕,接著毫无公德心地將其抹到旁边的柱子上。
“.没啥,都到了这地方了,也不可能有啥危险——除非点背到极点,遇到了那几个『老人家』没事出来散步.”
骆良德一边叨咕著,一边將整个身子爬在地上,摸索起来。
週游在旁边看著好奇。
“老哥,我记得入口是在北道街地底,从马鞍路地铁站转进去你这是在找啥呢”
骆良德连头也没抬,只有嗤笑声传来。
“.我不知道你从谁那听来的,但我建议你从此以后离那个坏种远点——马鞍路以前確实是入口之一,但自从一次入侵后,那面就全毁了,你若是从那面入.恐怕还没找到通路呢,就被游荡的怪异给分食了。”
说完这句话后,这傢伙终於从泥泞之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那是一个下水井盖。
还是锈跡斑斑,明显很多年都没有使用过的井盖。
骆良德拍拍手,洋洋得意地笑道。
“你可別小看你骆老哥,我这些年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別的我不敢吹,但像是这种找最短距离跑路的事.我可没服过谁。”
不是,这是值得自豪的事吗
看著傢伙確实是这么觉得的,週游也只能恭维两句。
“那老哥你確实挺厉害的.可接下来的,咱们应该怎么办”
骆良德撇来个鄙视的眼神。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进去再说啊。”
就见他抓著井盖的边缘,双手用力——
井盖纹丝不动。
顶著週游的目光,骆良德有些尷尬。
“咳咳咳,可能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