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水淹东京。
他自已肯定不能做这事儿的。
那就只有将这办法给递出去,将让刘光世来做这事儿。
眼神里在微微眯了起来。
他需要一个足够悲壮的方式战败。
可以战败,但这战败的方式一定要足够的悲壮。
将这办法送给了刘光世之后。
他也开始在城内做那么一些准备,城内毕竟还有大量的百姓。
这些百姓跟着他得遭殃了,能少死一点儿人,那就少死一点儿人吧。
城内该准备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连着下了几天大雨。
他在城内放了一些船只,告诉百姓怕这大雨涨水,做好一些防范的准备。
在城内还放了不少梯子,让水涨起来的时候,能够方便百姓直接爬上房顶。
在周围一些比较高的地方吗,堆放着物资。
关键时候就能够往那些高处去,让人能够活下去。
不过,他在城头之上来来回回踱步了一番, 等了好久也没见这水来。
“这刘光世一向以来确实不算多聪明。”
“只不过,我现在把办法都已经给他了。”
“他不会蠢到不用的吧?”
“有点儿没道理。”
“他怎会蠢到这般地步啊?”
“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
他这一时间也好像完全想不到,这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儿了。
……
“那儿?”
“就是这儿吧!”
王德看着前面的堤坝。
黄河之中是水位已经很高了,这水体也是非常浑浊。
他伸手从水面之上舀起了一些水来,嘴里在微微呢喃着,说道:“对不住了。”
“对不住了啊!”
郦琼看着王德,问道:“王将军,你是山东人吧?”
王德回头,问道:“怎么?”
郦琼道:“没谁让。”
“不过, 我听说潘凤给家家户户都分地了。 ”
王德道:“你是相州人,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