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打那么一会儿之后,就收兵回来休息了。
城上城下似乎也已经达成某种比较统一的默契。
心里几乎都是心照不宣,能不要命就不要命,能留手就留手,大家都是在应付了事儿。
反正这一时半会儿,也根本就攻不下来。
就算是攻下来了,也不会差自已的这半分力吧。
刘光世的拳头在不由自主的捏紧了,“只能用那一招了啊!”
他本是不想用那一招的。
可到此时他只能用那一招了。
……
“那一招当然就是。”
“水淹东京。”
“我也不想出那一招的,只不过,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已经没得选择了。”
潘凤坐在了东京城上,他在回头朝着身后望了一眼。
“这东京城我以后定然会好好建造得更好的。”
“我肯定会建得更好的。”
“只不过……现在也确实是没什么办法了。”
刘光世水淹东京的那一招是潘凤给出的。
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让自已战败的办法。
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战败方式,也就只有……水淹东京这一招。
他肯定是不能自已用这一招的。
而现在让刘光世来用这一招,这就跟他没什么干系了。
况且,刘光世也不是什么好人,让他来做这件事儿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潘凤此时所需要的并不是坚守。
而是战败……
要是真这么一直守下去的话,会将他给耗得山穷水尽,给活活耗死,无论是藏了些什么底蕴都给完全耗光。
所以,以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的话。
他守得太久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儿,他需要一场战败。
而且,还得是以一种足够悲壮的方式战败。
但有那么一个问题就是……现在没人能够破得了他的城。
这确实是让他陷入到了一种两难地步。
他此时只能是想办法自已前来破自已的城,他能够想到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