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我们之间的血账,该算的时候还是要算的。
赵挽江脱衣服的动作一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我也转身,走出了衣帽间。
回到床上,我一时睡不着,就盯着天花板发呆。
赵挽江洗完澡出来,见我还没睡,就检查了一下我夹伤的手指,然后从小药箱里翻出药膏,给我夹伤的手指上药。
齐琦关门的那一下力气很大,我的手指虽然没被夹断,但也伤得不轻,这两天连筷子都拿不了,一活动就钻心的疼。
赵挽江小心地捧着我的手,拿指腹一点点把药膏在我手指上涂开,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我一样。
看着他的黑色发顶,我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几年前,当司仪宣布新郎可以为新娘戴上戒指后,他也是这样托着我的手指,小心轻柔的为我戴上婚戒。
我那个时候真是爱惨了他。
别人家的婚礼,主角都是新娘,可在我们的婚礼上,他这位新郎才是主角。
为了给他一个难忘的婚礼,从钻戒到他的礼服,再到婚礼现场的布置,我事事亲力亲为。
因为想着婚戒这种东西一戴就是一辈子,不能太普通了,需得要精致好看且富有寓意,我就找了知名的珠宝设计师,给我们量身定制了一对,独一无二,就像我给他的爱一样。
然而,事实证明,精致好看的婚戒,并不能给婚姻带去幸福,倒是能在走投无路时换一些钱财,用以果腹。
我还记得,去当铺当戒指的那天,我蹲在当铺门口的空调外机旁边,抽了小半包烟,因为舍不得,因为对他还抱有幻想,总觉得哪天我们的误会解开了,我们就又能回到从前了。
可若是不当掉的话,我连饭都吃不起了,更别谈给母亲治病了。
所以后来,我还是走进了当铺,把戒指从无名指上摘了下来。
我当时想的是,等赚到钱了就去把戒指赎回来,可回来我一直没赚到钱,戒指也就一直没去赎回来。
现在倒是有钱了,可是赎回来有什么用呢?
他已经不是我爱的那个他了,我也不是那个一心只想和他一生一世的我了。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