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可若你们真的为富不仁的话,你也不会为了林品胜来低声下气地求我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谢谢你能理解。”
徐菲菲如释重负一般:“行了,就这样吧。”
见她要挂电话,我连忙出声:“那三十万呢?”
徐菲菲不想要:“你要是钱多的话,就随便捐给哪个需要的人吧。”
说完后,徐菲菲就把电话挂了。
握着手机,我把徐菲菲的话回味了一遍后,越发觉得无地自容。
晚上,将近十一点,赵挽江才回来。
我把徐菲菲来电一事跟他说了,他并不意外,径直走向衣帽间去换衣服。
我披头散发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起往衣帽间走,一边唠叨:“你早就预料到了徐菲菲会心软答应是吗?”
赵挽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抬手扯松领带。
我不满地瞥了他一眼:“那我早上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清楚呢,让我白白担心了大半天。”
“我跟你说清楚了,你就会听吗?”赵挽江一边说,一边把扯下来的领带丢进脏衣篓里。
我想了想,也是,以我们目前这种状况,他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因为被骗怕了,不敢再信了。
见我不说话,赵挽江就轻哼了一声,然后抬手解衬衣的扣子,等他脱下白色衬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膛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在这里,就虚张声势地瞪他一眼:“喂,你这人脱衣服怎么都不说一声啊。”
赵挽江斜睨我一眼:“又不是没看过,放心吧,我不收钱。”
嘿,这狗东西!
既然如此,那不看白不看,我就像那去青楼里寻欢作乐的客人一样,抱着手臂欣赏着他健康精壮的肉体,看了几眼后,我发现,我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了。
原来,心死了,欲望也会跟着一起死。
收回视线,我淡淡对他说:“这次的事情,多谢你。”
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我很清楚,如果昨天不是他故意拿话激徐菲菲的话,她不会这么快就心软答应。
但一码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