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里胡哨的维多利亚人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奖项,还给了个同样花里胡哨的奖杯。”
“不过后来他把这个奖杯卖了,才500维镑——外面打了光的赤金其实是镀上去的,里面都是不值钱的黄铜。”
“说是凑到了他有朝一日去雷姆必拓荒野旅途行程费的三百分之一。”
说着说着,马赛尔的语气也有些怀念中带着悲伤起来。
“抱歉……如果我那时能更快一点……”
兰柯佩尔再一次向马赛尔带着歉意地说道。
“哪能怪您……兰柯佩尔先生,当时您肯定已经尽力了。”
马赛尔指了指天花板上吊着的一排照明灯,说道:
“要是这玩意儿砸下来,您肯定第一时间会不顾自己地把我撞开……只是有些事情……唉……那句炎国古话怎么说来着。”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唉,您说这……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又怎么可能次次都避免呢?”
“这也是马卡欧那小子自己的选择,别自责了,兰柯佩尔先生,您已经尽力了,想必马卡欧若还活着,也不会来怪您的。”
马赛尔又从手边的桌子上拿过两瓶度数不高的麦酿酒,一瓶递给了兰柯佩尔,说道:
“干了吧,反正现在是休息时间,马卡欧以前就很爱喝这玩意,更高级的货他还喝不贯,请他喝上好的红酒,他说味道怪得很,还不如机油,哈哈。”
兰柯佩尔神情复杂地接过马赛尔递来的酒,将盖子起拧开,和他的瓶颈轻轻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