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绝不强迫我吗?!你现在要干什么?!”
熊顿的神色变得坚决,“我反悔了。你一天不做我的女人,只怕一天都不得安宁!”
说罢,熊顿直接将云琛扔在榻上,未等她飞起一脚,他已用强壮的身体压住她,熊掌一般的手掌摁住她的腰,开始脱她的婚服。
云琛想要使出招式,可在绝对的男性力量面前,她连起身都做不到,只能徒劳踢打。
很快,衣服被拉开,露出她半个洁白的肩膀。
趁熊顿对着她肩头纵横交错的疤痕愣神时,她将一只手抽出,以最快的速度掰断头上盘头的牛角,向熊顿的眼睛全力刺出。
熊顿偏头躲闪,被一牛角扎在下巴上,登时血流如注,疼得他略微松开对云琛的钳制。
瞅准这个机会,云琛翻身而起,攀上熊顿的肩头,直接用胳膊狠狠绞住他的脖子,试图用这招将他勒昏。
要换作其他人,云琛使出这一招,对方眨眼便会失去意识。
可熊顿却真的和狗熊一样结实,只是被勒得连连后退,无法还手,却摇摇晃晃,就是不倒下。
见此情景,云琛杀心顿起,正要使出全力绞杀熊顿,却听一个大喊声由远及近。
一个洛疆士兵没有通传,直接闯进屋子,然后愣愣地看着自家大汗和脖子上吊着的楠国小女子,连话都不会说了。
熊顿被勒得喘不上气,急忙拍拍云琛的手示意放开,表示他不会再继续。
云琛杀心退去,知道就算此刻杀了熊顿,她也逃不出去,只能撒开手,顺势给了熊顿屁股上一脚。
旁边士兵看得一愣一愣的。
熊顿脸上有点挂不住,一边拿出他平日的威猛架势,一边用洛疆话斥道:
“看什么看!我在和次妃学楠国礼节!有什么惊奇的!”
“单于,那您下巴怎么回事?”
“我自己磕的!”
“……”
士兵不忍揭穿,突然想起自己是干嘛来的,赶紧将两卷书信呈上。
一卷是洛疆打探军情的回报,另一卷则带着楠国东宫的官纹。
熊顿也不避云琛,打开看了几眼,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