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都冒了出来,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该死的,一定是头曼!只可能是他!看来这次真的不能再饶恕他了……”
云琛听罢,心中不祥。
如果洛疆这边是头曼作祟,楠国那边的贼人,很可能是挑起三国攻楠的幕后主使,是黑鳞骑兵背后真正的主人。
如此说来,头曼也许与黑鳞骑兵有所勾结!
那意味着他们已在暗中酝酿更大的阴谋!
见云琛一脸忧重,熊顿安慰地拍拍她的背:
“别想了,今后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洛疆人了,不必再管楠国的事。”
云琛现在根本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直接抓住熊顿,语气带了祈求:
“你放我走吧!我必须把这个消息带回去,让公主下令与洛疆停战,不能再让将士们做无谓的牺牲了!你给我匹快马!最多十天我就能到狮威军!”
熊顿看了眼揪着自己衣服的小手,又白又小,来不及他半个手掌大,不禁心里一软,握住她的手,说:
“如果在楠国公主被囚禁之前,可能还有机会解开两国误会。可如今楠国公主被那样对待过,你认为还有停战的可能吗?我会尝试派使者游说,但希望不大。”
云琛急了,“那也要试试啊!”
熊顿坚决摇头,将她近一步拉进怀里,用他洛疆王的威严道:
“我已经发王庭文书给楠国公主了,说我要娶你,现在你就是回去,她也不会再信你。”
“你有毛病啊?!”
云琛忍不住大骂,猛地将手抽回来,一拳打在熊顿胸口,却如同捶到一堵肉墙。
熊顿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的手却痛得要死。
气急攻心,她差点忘了自己和熊顿的体型差距,硬刚是不行的,还是得用招式取胜。
熊顿挨了一拳,并不生气,反而有种摸透云琛力气大小的感觉,竟直接将云琛打横抱起,将她的手臂紧紧箍住,开始往屋里走。
云琛边踢腿边大骂:“放开我!你妈的!放开老子!”
双手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双脚又腾在半空无处使力。
云琛吓坏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