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沫便发现一个足足有三百多匹战马组成的马群,像这样的马群绝对不止一处。
在地图上标注好敌人的位置,又取出怀表确定时间注明,标注已发现的敌人大致兵力,三百多匹战马,少说也有半拉骑兵团。
将地图和情报放入牛皮图筒中,李光沫递给王有贵:“带上情报赶快返回驻地向上级汇报,一定要将情报亲手交给支队长,任何人都不能透露,明白吗?”
“是!”
王有贵抬手敬了个礼,将牛皮图筒挂在脖子上:“保证完成任务。”
“出发。”
“二组的,跟我来。”
在草垫子里匍匐向后来到拴马的地方,一个侦察组的骑兵战士不敢有丝毫怠慢,跨上战马飞快离开。
留在原地的李光沫让另外两个侦察组左右散开,再对敌人进行进一步的侦察,待刺探到敌军的确切兵力和装备情报后,李光沫再派遣一个小组携带情报返回,命令散落的侦察小组撤回,主要对此地进行侦察。
而他和剩下的侦察员留在原地,观察敌人的下一步动向。
尚晚之时,散落各地的骑兵侦察分队均源源不断向此地集结,有小组负责侧翼,也有小组继续深入敌人后方,对敌人的后背进行侦察,查看是否有断后的部队。
每隔三个小时,李光沫便派遣一个侦察小组的战士返回,保持对敌人的掌握,为上级能够及时了解敌人的动向做出充分的准备工作。
直至深夜。
李光沫将自己身上抹上马粪和尿液,带领一个小组的战士从下风口摸过去,耳边传来狼嚎声,正在熟睡的马群一阵动荡。他们匍匐在草地上,忍受蚊虫叮咬和恶臭,悄悄摸进马群中。
越是靠近敌人的营地,李光沫得到的情报便越多。
忍受尿液粪便所带来的恶心,李光沫叮嘱三人不要乱动,他想再往前探一探。那三人便趴在一团马粪中,其中滋味只有他们自己晓得。
忍受着恶臭以及蚊虫叮咬,缓慢的用手肘和膝盖向前一点一点的爬行,细小的碎石子如同瓦砾一般隔开他那加厚的衬布。
前方数十米前有人走来,几名马夫扛来打来的牧草给马儿喂食,战马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