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人,我就是。”
打量着对方,待别什果夫说了句不知道什么的话,陆北就听出前面一个词。
抬手抡起长枪抽在他嘴上,一棍子下去将别什果夫打的满嘴流血,对方捂着口鼻哀嚎,血水混杂着唾液吐在雪地里,门牙都被打掉。
陆北用骑兵长枪扎在他大腿上,枪尖贯透衣服和血肉,硬生生插入雪地里。
一阵马蹄声传来,老侯翻身下马跑来,抡起马刀砍翻两个白匪军,这一下将投降的白匪军给吓坏了,死命躲避。周围的战士抡起马刀就是砍,让他们蹲下,在马刀的威逼下残余的白匪军双目失神,蹲在雪地里暗自哭泣。
“别什果夫——!”
老侯拎着马刀走来:“中东路事件,额尔古纳河畔,陈巴尔虎!
你TMD还记得吗,老子杀了你,杀!”
此时的别什果夫已经痛不欲生,他没想到投降之后抗联还是痛下下手。
周围聚集的抗联战士们只是瞧着,瞧自己连长摘下军帽和面罩,抬头望天寻找方向,在找到西北方之后跪在地上。向远方的家乡和亲人祷告,告诉他们今天大仇得报。
一刀下去,别什果夫头颅落在地上。
寒风中,残存的白匪军俘虏跪在地上,他们中不少人痛哭,哀求抗联能够饶过他们。没有怜悯,朔风中只有拉起枪栓的上弹声。
他们不是知道错了,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自从这支白匪军流窜进中国的土地之后,造下无数的罪恶,随着一声一声的枪响过后,剩下的白匪军全部倒在雪地中,战士们拿着马刀挨个检查,不管死了还是没死,都给心窝戳上一刀。
鲜血在白茫茫的雪地绽放,耳边传来聒噪的叫声,陆北抬头望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中盘旋着一群黑色乌鸦,它们落在白桦林中,安安静静等待着开餐。
这支白匪军的存在,归根究底还是军阀那毫无廉耻的行为,将它们收留雇佣武装起来,最后苏军没什么损失,反倒是两国边境的百姓惨遭欺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造下罪孽之后,恬不知耻的让白匪军扮演苏军俘虏,发放钱财。
如果在这支溃败的白匪军武装入境之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