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奔腾在荒芜的雪原上,黑色的乌鸦盘旋在天空等待着大战之后的饱食,像是一群追逐绵羊的群狼,对逃窜的白匪军骑兵进行追击。
骑兵冲锋,后面的骑兵是不开枪的,但是老侯将骑兵队调整成为并列冲击,两翼夹击拉紧,只有前面一列骑兵在打出可有可无的子弹。
陆北没有开枪,也没有参与骑兵指挥,骑兵作战时的指挥权已经默认交由老侯来负责,他再多言的话容易造成指挥紊乱。
提着捡来的骑兵长枪,陆北将竖立的骑兵长枪平端,忘我的追向逃窜之白匪军骑兵。
两翼的抗联骑兵疯狂加速,不顾一切的狂追,蒙古马的耐力极佳。双方在雪原上追逐。抗联骑兵越是追赶,白匪骑兵便越是逃窜,抗联骑兵部队追击配合有序,他们乱糟糟裹挟成一团。
追了半个多小时,身下的战马冒出热气,热气遭遇冷气又快速凝固,马儿身上挂着晶莹剔透的冰粒,吭哧吭哧喘着粗气。
一声哀嚎嘶鸣,白匪骑兵中有一匹马承受不住剧烈的狂奔,马失前蹄顿时栽倒。瞧见对方中有骑兵摔落,抗联骑兵更是加快速度,他们的马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下来。
在马蹄声中,陆北平端骑兵长枪冲到落马的白匪骑兵身前,死死握住手中的长枪。他甚至都看见对方脸上露出的惊恐表情,张大嘴巴想要转身向后逃窜,长枪的枪头刺入对方胸膛,将他硬生生顶住冲拽,在雪地上留下一道痕迹。
一声惨叫,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洒落在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雪地上。
将枪口下挑,那名白匪骑兵像是破麻袋似的翻滚两圈,躺在雪地里不断抽搐,三两下便没有了气息。
‘滴滴滴——滴滴!’
前方左翼传来铜哨声,乌尔扎布他们已经从侧翼贴入,在白匪骑兵惊恐的目光中缓缓靠近,硬生生用马刀和手枪将对方的前锋给打到偏离方向。
贴近的双方骑兵用马刀和骑兵长枪互相劈砍,乌尔扎布上撩起马刀整个人在马背上腾挪,像是在表演花式马术一样。在面临挥砍而来的马刀时翻身将整个人藏在马腹,又诡异般的出现在马背上,挥起马刀将对方的手臂砍中。
霎时,一道鲜血洒落,对方的手臂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