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紫明道长欲论道,还请登门。”
“论道?”
杨暮客瞪着正邱子看了看,思忖一下。
“你既吃拿了教中供奉,这一方因果皆有关联。
推诿之言出你之口就损了功德。”
老道士胡子颤抖几下,“紫明道长修行尚短,不知因由,不可妄下判言。”
只见杨暮客脚踩八卦,阴阳二炁旋转,太极图现。
“任你说出天花来,贫道今日也要出口恶气。”
只见他并指成剑,捏着乾坤印,转而握拳,手掌乾坤。
这是杨暮客唯一会的阴阳正法。
出自他修行的太一长生法门。
灵炁自百汇灌入,聚于左手,“净。”
此字一出,正邱子周身灵炁禁锢,灵浊中合。
而那老道士宛若清风拂面,只是轻笑一声。
“敢问道长解气与否?”
杨暮客哼哼一声,结个子午印一拱手。
然后抬脚就是踢裆钉肘,对着那法力逸散的树苗一顿老拳。
一通军体拳打得有声有色,口中咬着牙说,“还不够解气……”
那正邱子被踢了要害,神游之法被破,神觉回体,空气中传来一声叹息。
杨暮客站定了看着满手的枝叶,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若不用那青鬼法相,连这小树苗化身都奈何不得。
车中小楼看着凭空显物的文书和一盆灵草,翻开文书打量几眼,对着玉香说。
“文书留下,若遇得了正法教的修士递了就是。
至于这灵草,丢了吧。”
玉香收起文书,拿起那桌上的灵草说,“小姐也不必如此。
那正邱子是个知事的,金蟾教日后也不过改了个名儿叫寿龟教,他自是干净的,不然也不敢来结交小姐。
少爷修行神,却也少了些许用度,这灵草也算补上些。”
“今日拿了他的灵草,他日路过其他门派修行之地。
皆效而仿之,我这师弟要结下多少因果?丢了!”
“是,小姐。”
玉香叹了口气,拿起那盆中灵草向车窗外一挥。
那灵草便飞向了金蝉教。
而外面气呼呼的杨暮客丝毫不知一桩财物就这么被小楼推了。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炁脉,只见那空中游神四散躲避,生怕惹了这灾星。
“这人的鬼魂是我消杀的,尔等游神鬼卒报与城隍便是。
此等禽兽恶贯满盈,除了乃是功德之道。
因果我紫明接着,损的阴德尔等记下,莫要以为我上清门修士肆意妄为。”
这一番狠话说完紫明功德未涨,却涨了阴德。
甚是奇怪。
而车旁的季通则对这些毫无兴趣。
那封信件里装的是半张纸,与那在山贼村中搜索出了另外半张纸能合成一字。
字形游龙,若不是合在一起根本认不得。
这字是个,进。
毫无疑问这封信是个信物。
两张纸合在一起便是一个行动的命令。
而此时看来,那山匪也不是村民聚众作乱,而是有人养匪为患。
这个进字,是要进哪儿?季通的大脑飞运转。
他努力地回想一切细节。
那群山匪手无兵器,村中也没什么正经吃食。
检查尸体的时候现大多是四方赶来的懒汉泼皮,身份路引皆有。
如此明目张胆,做事太糙,证明不是私家培养的死士。
但打起战来悍不畏死,不知何人给他们灌输了恶念。
如今这个蒋常就是联络人,他们要做一件大事。
所以用密令的方式联系。
而青衣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