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停留一秒。

滚！凝光心里骂出。

她没有口头谩骂——免得骂出去后林戏兴奋起来。

不经意地往下睨，凝光注意到扬起成丘的小山，神念一扫，她看向了短椅的脚跟，约二十二有余。

沉闷片刻，林戏赖着不走，抓起点心大口啃咬，偶尔瞄眼群玉阁之主。

吃个半饱，他随口闲聊道：

“你不觉得你拉起来更好吗？还是说，你已经适应了这种……羞耻。”

“才没有。”凝光怒敲桌子，啪的站起。

林戏走到她身旁，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头微微翘起，居高临下咽了口唾沫：

“你现在就像一只无头苍蝇，思绪乱成一套，想做的事又不敢做，这要是在商业上，你绝对会输的彻彻底底。”

激人恼怒的话扎到凝光的心，惹她皱眉暴起，纤手箍住“不会飞的大鸟”，成拳一点点收力：

“跪下来舔我脚，我就放过你，否则，我就让你的‘同伴’下黄泉。”

“这样，我教你，动起来。”林戏抓住她的那只手，生生扯动，往里一推，往外一拉。

凝光眉头紧蹙，凝出一块黄色玉璋，瞬息横到林戏脖边，划破皮肤，溢出鲜血。

“再敢动，我让你小命消失。”

她的思绪就如林戏所说，已经乱作一团，使得行为失去了严谨性、可行性。

叮铃！铃铛的轻灵声荡漾。

凝光凝聚的玉璋化为金黄色星屑逆空斜漂，渐渐虚无。

不知所措瞪大眼，凝光面色苍白抿住嘴，一言不发，因无措可施满脸绝望，泫然欲泣。

一幅病殃殃的可怜模样，令林戏怜惜：

“你生病了。”

林戏蹲下，抱起凝光，将她搂到床内，笑了笑，于床头悄悄摸摸藏住龙凤琉璃树的种子。

大厅内，他唤出一个储水近半的大桶，洒下茉莉花瓣，脱掉全部外甲，跨过桶木，沉进水里，哗啦哗啦搅动水。

声音再大他也不怕，凝光的屋子附近无人居住，就算是两人战斗起来打个天翻地覆都没人注意的到。

约过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