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夹住两侧往里挤压,头卡死在中间白皙的沟壑内!
凝光惊讶地合不拢嘴,宕机的大脑填补一片片空白,她恍然震怒,俏脸上皱出狠辣的丝线,银白的发丝、鲜红的裙无风起浪,根根青筋脱离霜白肌肤的束缚。
腾腾杀气席卷,家具浮动,帘帐呜呜。
林戏的呼吸起初平缓,没半秒急躁,而到两秒,接近窒息,但他似坚定“一死了之”的念头,自顾自亲吻、挤手。
“凝光大人,您找我有事吗?”百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找你?我什么时候找你了?凝光困惑,翻飞的戾气顿然全失。
她盈盈含水的凤眸俯视两秒,内心恍然大悟,使力扯了扯对方的手,发现越扯不属于她的双手越使劲,裂眦嚼齿的嗓音泰然道:
“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凝光大人,还有资料要剖析吗?我进来了。”门扉贴上不高不低的女影,门咔的开了一条缝。
凝光下意识双手抱胸,却成了按住林戏的脑壳,她声若刀人急急忙忙赶人: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对不起,凝光大人。”百闻露了一点衣服和半个平底靴,还没得进来,关上了门,她不觉任何异常、深感羞愧的走了。
来到凝光的闺房前,林戏转了一大圈,利用愚人之面的幻术特性轻敲了百闻的房门,并留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是——十分钟后来找我。
采用的是模仿凝光的笔迹,并且右下角留了名字。
在他走后,百闻出门。
而凝光在林戏出现在群玉阁的那一时,神念就时时刻刻在他身上,不转移过,就不会发觉百闻的异常。
不动用神之眼挣扎两分钟,凝光火气汹汹:
“吃够了吗?给我起来。”
“没意思,你的秘书怎么就不进来呢。”林戏涎水分泌到口腔,随舌头湿润两坨食物。
他意慵身懒地躺到地上急喘几秒,鲤鱼打挺起身,面朝凝光不整理妥当的上半身目不转睛。
“凝光大人,都到这一步了,我们能不能……”林戏扫过门口,扫过资料柜,扫过帘纱拉死的床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