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凝光不可忽视的把柄,林戏全然不慌的调戏:
“凝光大人穿的如此风骚,是准备去哪个窑子过日子啊,需要我帮你的胴体上点玫瑰精灵吗?听说这种油极香,寻常人闻到一口,不回家找老婆就要去更衣。”
“呵呵。”凝光急促张口比昔日殷红的唇瓣,面色似急又沉稳。
“行啊,第六个要求改改,就改成……”
林戏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两脚呈八字外撇,嘴边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赏你的。”金眸阴沉,凝光甩了柄剪刀,锐利的刀尖吭的插到他脚跟前,剑叶般的嗡鸣摆动了两下,差零点零一公分触及靴子。
“来,让你下手。”林戏背仰腿翘。
凝光站起,还未打直双腿,摔了回去。
看她欲敢又惶的动作,林戏轻叩小桌,控制好力度只让上边平放的茶杯震动,顺理成章的外附一句嘲讽:
“怂包,你要是行商,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身败名裂,懂吗?”
“别跟我扯这些。”凝光倾了杯浓茶,拿起来递到林戏面前,想泼又惶恐动手后果自负。
站到大空地,她面朝林戏:
“第六个要求,你说好的。”
林戏闲情淡然喝口茶:
“没问题,开始吧。”
凝光深呼吸一口气,双腿站稳,开始了她练了近九天的舞蹈。
娇躯宛如柔软的柳枝,随手腿节奏摇曳生姿。
沙包大的胸脯如赋予生命的精灵,如汹涌的波浪欢快跳动,每一次手臂交换高低,每一次顶起都像是在诉说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小兔子蹦蹦跳跳,蹦着蹦着就跳出来了。
一瞬间,看呆林戏。
凝光慌忙旋转身体,裙裙跟着飞扬。
还没提好领子,凝光便感身后来了人,和以往一样,阴瘆、恐怕。
不出意外,她一直遭罪的那个地方又受到了突如其来的蹂躏。
而且这次不像女追男隔层纱的形式,更加直接,更加贴切,以至于神经线怪谲的一刻间大脑整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