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岩军横立左右,身上的底蕴比街上巡逻的那些更深沉。
看到刻晴腰间的令牌,俯首行礼。
天牢设置在一座形似手工凿开的山体,火把插入路左侧,砌平的墙壁被熏的乌黑,一路倏明倏暗。
百来米,进入隔间,里面有几个男女正在讨论,看到刻晴进来,迅速沉寂并起身站直,行一礼。
而笼子里的一只红毛鹦鹉兴奋扑棱:
“傻逼,傻逼……”
刻晴无视傻鸟,侧身开门,走进关押犯人的通道。
路两侧各立十个千岩军,最末端的两个在她们走七八米后跟进,手上没拿枪,拿着纸笔。
“刚刚那只鸟……”林戏忍不住道。
“不用想,它就是在骂你。”刻晴对此见怪不怪,似被骂惯了。
几步后,她笑了笑:
“那只鹦鹉除了会说傻逼,还会说‘我是你爹’‘对对对’‘废物’‘小包子’之类的词。”
“如果进来时我不在,它是不是该说‘小包子’‘小包子’呀。”林戏斜睨B+加的少女山峦,恶趣味道。
“要是我不在,它会对你说‘小针针’‘小针针’‘短小又不精悍’。”刻晴恶毒地反咬一口。
低下头,她鼓了鼓胸,以此挺出C大,一直没笑容的脸庞有了笑,这一行为的“假象”似给了她满满的自信。
牢室里无床,脏兮兮的地面铺着发霉的干茅草,蟑螂自由穿梭,腐烂、骚臭冲天。
刻晴这位肤如白脂的少女不为所动,面色沉静,无半点胃酸翻涌的迹象。
“这一截不关人,转角入内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这里面有恶霸、奸商、小偷……总之,是些大恶难赦之徒。”
她停步介绍,转而面向跟来的千岩军记录官:
“你们带他进去,审问昨天那几个。”
“你不过去?”林戏琢磨不透她的脑袋瓜。
“我旁听。”刻晴指指阴森森的角落,旋后表意:
“我去审过,不可能审出更多信息,而你,是抓住他们的人,你过去,没准能问出他们此行的目的。”
说的有点道理……林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