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大人’。”
刻晴听得出他要表达“愚人众身份”,稍思考,狐疑道:
“就只有这个?”
“是的呢。”林戏幽默道。
“跟我走。”刻晴主动拉住林戏的手,领他走往木桥,走向黄金屋、群玉阁那条黄泥路。
去审问?林戏心有所猜测,经他的神念探查,璃月港有一座隐藏较深的天牢,靠近玉京台西北方面,地处深山老林,而往左二十里就是黄金屋。
建筑渐渐稀少,路边有辆马车,车头无车夫。
“上车,我们去天牢,看看能不能问出一点有价值的信息。”刻晴掀开帘子进入车厢。
林戏抖掉靴板粘上的泥,拉开帘子,弯腰入内,坐在厢座右侧,自嘲道:
“你们问不出有用的信息,我怎么问的出?”
“不试试怎么知道。”
右手拇指和食指成“OK”状,第一个关节插入嘴里,刻晴调整舌头的位置形成不同的空腔结构,吹起尖锐的口哨。
一哨令下,四肢健硕马匹仿佛认路,无需人来驾驭,马蹄声声快而稳。
约一刻钟,马车拐进右路小径,碾着凹凸不平的坑洼路,车座四向颠簸。
往内行两个钟,马车停止前进。
剑法感悟聊了一路的刻晴掀飞帘纱,跳下马车:
“下车,快到了。”
林戏下车,环顾一圈,赤枫、却砂树的绿荫遮挡住大片烈阳,可穿透打到地面的阳光细碎,红眼蝉、蚱蝉趴在树梢,腹部的发音器官高速震荡,渴求配偶的来临。
这里的路横七竖八,干硬的黄土层满是马蹄、车碾子印。
路两边生长鬼衩草、树莓、红棘,皆有果实。
刻晴采摘一颗较大的黄色树莓果,咬下一口粒粒饱满的莓果:
“左边,马棚,右边千岩军营地……”
“前方,天牢。”林戏说出最后一个未知方向。
马没停多久,往左道驰去。
“嘿,走吧。”刻晴自虚空拉出一块紫金令牌,挂到腰间,半刻钟,崎岖的路归于平坦,蝉鸣声逐渐单调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