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还要三百摩拉才能续十分钟,贵死了。”
稻妻名?厉害,厉害……街边,林戏竖起大拇指。
那座靠海老楼内部层层点亮,糊了几层纸的窗隐透缠绵身影,悲欢离合的悲戚时断时续,时强时弱。
但墙体玻璃窗很厚,隔音好的一批,普通人就算是耳朵贴到墙角,也难以听见内部的杂音,顶多能感到微不足道的震动。
等到这几个人进去,刻晴远远的丢掉石头过来,在他脚下摔碎,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林戏摇身一变,头上戴了顶宽大的红色花边魔女帽,一根红羽毛斜插帽檐,脖子戴上一连串深蓝宝石项链,一身哥特长裙配以高跟鞋,莲步一扭一扭,百媚齐开。
远处,刻晴揉了一次又一次眼皮,不可置信盯着“她”。
若不是亲眼所见这是林戏变的,她绝对会将其当成某位危险人物寻机偷袭。
走到面对海的酒馆大门前,林戏闻到浓浓的酒香。
浓妆淡抹的老妇挥着手帕匆忙上前:
“这位小姐,是来喝酒的吗?我们这儿的红玫瑰好喝的呢,不少人慕名前来,女的也不少。”
假扮成女士罗莎琳的林戏催动灵眸,当即明白喝酒的意思是欢愉,红玫瑰则是馆内真正的招牌。
林戏按了一下虚假的眼纱,放下手里真实的提包,不显恋恋不舍地优美递出:
“一千五。”
“三楼,第三间房。”老妇对林戏谄媚微笑,转而看向等待已久的女侍:
“带这位小姐进去,你在里面陪她,随时听候命令。”
这怕不是贵族的小姐,这些上流贵族的人癖好就是大,不喜欢男的,偏偏钟爱女人……老妇想的后背冒热汗。
关上的门打开,林戏闻到浓厚的酒香和“蛋白质”变质的味道,且大多数房间震动哀啼。
这里面的房室构造偏向稻妻那边,门和门靠的相对近。
到达比较空荡,比较安静的三楼,女侍怪异瞧着这位贵女,牙齿暗咬,女人来这里,她不是没见过,但上一次见,是在一年前。
“下去吧。”林戏细手轻摆。
“好的。”女侍如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