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他闲话家常道。
“你觉得呢?”刻晴拿起桌上的的水壶轻闻,又问:
“你喝酒?”
看来那座楼附近已经安插好了眼线和千岩军……林戏摊了摊手,回答后面的问题:
“这是别人的,你要喝吗?我可以去点。”
“嘁!我才不喝。”
“度数不高,是正常的米糟酒。”
“喝醉就不好了。”有了上次一杯醉的大教训,刻晴对酒产生浅淡的阴影,非休息日,绝不碰酒。
靠海大街,林戏闲园散步,道:
“你要进去吗?”
“除非你打不过。”刻晴拒绝进入花天酒地。
她慢悠悠补充:
“听甘雨说,你实力不俗,跟她对战,至少可坚持两个钟。”
林戏:“……”
甘雨,你怎么能在外人提家丑……小心下次我再让你在窗框迎风飞舞,让凝光注视你的风姿……
一想起那时,林戏涟漪绽绽。
他随口敷衍:
“她瞎说的。”
“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刻晴隐入黑糁糁的角落。
楼左,四人,楼右,三人,水下两人,实力大概有起之境初期,和正常的盗宝团人员不相上下……林戏嘀咕四周的布局。
夜晚的码头偏向安静,隔三四分钟路过一个人。
三更,红玫瑰酒馆准时亮灯,排了十几人的队伍几秒钟不见影。
不等多久,林戏瞧见六个衣服比较厚实的男人提着酒罐子摇摇晃晃前进,喋喋不休叨着待会的事儿。
大肚男醉醺醺道:
“老样子,这香柰子老师我出一千五百摩拉,你们呢,去对付花个一百摩拉去对付桃乃木、明目柚、藤环扇这些小徒,就不要花冤枉钱去找那些学生了。”
颧骨凹陷的瘦削男子拉拉裤衩:
“没问题的,大哥。”
咽了口口水的矮个子目露向往:
“听说九条可可奈老师文武双全,会弹琴复长啸,还会幽谷灌大肠,可惜了,请求教导一次收费一千五,而且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