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牛?厉不厉害?”
“很牛!很厉害!”余文波想都没想,扯着嗓子喊,几个小的也跟着应声附和。
余母噗嗤笑了,走过去轻拧孙子的脸蛋:“你个小家伙,啥都不知道,就晓得顺口打哇哇!”
余坤安:“阿娘,你瞧瞧!你这可是咱老余家头一份儿!到时候一个人站在台上,底下乌泱泱上百号人听着……连我阿爹都没这风光!”
“刚顺口气儿,你又来!”余母嗔怪地瞪他,但脸上那点兴奋的神情藏不住,“我看你就是存心看我热闹!”
“我这叫提前给你透话,让你心里有个谱儿。你就把平时跟人吵架的劲头拿出来,这点小场面,还不是轻松拿下!”
“我什么时候吵架了?”余母腰杆一挺,声音不自觉扬起来,“说得我跟村里那些就知道整天瞎吵吵的婆娘似的!一天天事情都忙不完,我还有这闲工夫吵架……”
“没没没!你没有吵架!就是吵架也是给人家摆事实讲道理的!”余坤安赶紧安抚。
“换个说法,那你把平时念叨我们的话都攒着,等上台了给大家讲……”他故意挤挤眼。
“嫌我话多……”余母气笑了,作势要拍他。
旁边一直闷头干活偷笑的余大哥余二哥和余大嫂几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余文波几个小的看着大人们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发生。
“老叔,我们去放牛啦!我们今天也能摘金银花卖钱吧?”余文波想起正事。
“能!咋不能?你们摘回家来,我就给你们过称!”余坤安挥挥手。
孩子们得了准话,欢呼着小跑出了院子。
看着孩子们的背影,余坤安摸着下巴:“啧啧,咱家这几个,放牛放羊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要不……再去买几只羊崽子回来,让他们一起放了?”
余大嫂一边利索地撒着擦净的桑叶,一边笑着吐槽:“得了吧!就这几天新鲜劲,等过些日子,你撵着他们去放,怕都撵不动!”
余大哥笑呵呵地接话:“就跟当初撵你去上学一个样!”
“说孩子呢,怎么又扯上我了?放牛羊和上学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