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府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钟离永山忽然就想到了自己送去的十几个女子,还有那壶带药的茶水,眼神带了些闪躲,
可他心里终究认为自己没错,那孩子多少年避世,自己为他考量的这些都是为了他好,所以,他没有错,
场面寂静时,钟离未染进了院门,身上依旧是一尘不染的纯白,脸上也挂着清浅的微笑,
似乎感受不到厅堂里气愤的凝重,坦然行礼问安,
“祖母安,父亲安,母亲安。”
颜氏绞着手中的丝帕,当真的见到她这个大儿子,她心里还是有些隔阂的,那些话现下是半个字问不出口,
老夫人思来想去,作为家中长辈,不得不询问他这样做的缘由,
“未染,为何突然分府却不和家里人商量?祖母想知道你的打算。”
钟离未染轻言慢语,
“未染没有其他打算,只是不想心爱之人因孙儿受伤。”
“浑说,这府中怎会有人伤害那孩子?”
钟离永山瞧他不是因为送茶之事,瞬间有了点底气,
再者他确实觉得他的话荒谬,
区别于他的横眉竖目,钟离未染依旧仪态翩翩,只是想说出的话,句句如刀,
“此伤非彼伤,父亲,我已不是小时候孩童模样,
因着钟离未染此番破天荒的高调,梦娇的身份也被跟着一扒再扒,
京中权贵,羡慕有之,鄙夷亦有之,
只是念在她如今前有陆神医撑场,后有国公府守护,所以姑且保留观望之态,
小小年纪,还是个女子,就算近日随着神医义诊,在百姓之中得些美名,
也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她当真可以继承神医的衣钵,怕不是只是作秀,
至于那世子所谓的救命之恩,见过梦娇那张小脸的人都一致认为,食色性也,不过是暂时为皮囊所惑,总会有后悔之时。
更何况,一个空有头衔的世子,此时山河平定,没有必要刻意巴结,
与京中各家的猜测不尽相同,国公府内,此时死气沉沉,
颜氏得了消息以后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