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真的痛苦不堪,
楚氏揪着衣服,目光落到低头不语的白展雄身上,语气却讷讷,
“那,那又如何?我是先帝亲封的郡主,你们动不了我的,对,你们怎么敢?你们不敢!”
这话提醒着她自己,也提醒着似乎陷入痛苦的白父,
倏然,裴谨烨解下腰间一块令牌,扔在楚氏面前,
“为何动不得你?天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话将楚氏惊在原地,也叫低头装鸵鸟的白父彻底下了弃车保帅的决心,他看得出来梦娇今日是有备而来,
“明慧啊,这么多年,够了什么我都能忍,可你为何,连个后都不愿留给我啊?唉,罢了,我会亲自陪你去京兆府自首的。”
楚氏惊讶的听着白展雄这番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话,终是疯狂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白展雄,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薄情寡义的东西,
今日你这一番话,当真是叫我刷新对你的眼见,你可真是个烂人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做的那些都是你默许的吗?还不是你自己毫无本事,全靠我亲王府的提携,
怎么,如今有太子和这小贱人给你撑腰你就想舍了我?
想得美,
这么多年你掌管礼部,多少次在科考上动手脚,你以为我半点没有防你吗?陪我去京兆尹,呵,你敢吗?”
梦娇拍拍手,韩彦得了令将早就候在门外的接生婆子带了进来,手中还拿着她和陈医师的认罪状纸,
“楚氏,你且看看,
梦娇经历这一场闹剧,怀孕的妊娠反应早就让她昏昏欲睡,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对着楚氏冷声开口,
楚氏在看到接生婆子进门的瞬间就已经面色惨白,这一刻她突然明白,
什么流产,什么突然回府,这一切本就是针对她先前害死云氏的报复。
辩无可辩,楚氏强打着起身,对着上座的梦娇强装镇定,
“认识,认识又如何?没错,你娘就是我指使人害的,一个小小妾室,我这当家主母怎么就不能赐死一个小妾了?你奈我何?”
白展雄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