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中满是恨意,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着。她使劲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嘴里的呜呜声越来越急促。
这时,温舟突然开口道:“阿延,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出来吧,听听她要说什么。”
景延撇撇嘴,依言取下了毛巾。
尚曼音大口喘着气,声嘶力竭地大喊道:“你们这两个不孝子,我含辛茹苦把你们生下来,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白牧渊面无表情,“你若真是含辛茹苦,就不会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把刚出的我当做死婴让人处理了。”
尚曼音被噎得说不出话。
无论是大儿子的嘲讽,还是小儿子的冷漠,都是她不能接受的。
她心里的委屈与痛苦交织,化作无声的泪水,滑过光洁的脸庞。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尚曼音的声音被毛巾阻挡,但她的眼神中满是控诉和无助。
景延一声不屑,“我记得的并不都是你所谓的‘付出’,往往是你那种对我的期待和要求。”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不屑,仿佛对这一切早已厌倦。
“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一丝温情吗?”尚曼音试图挽留住最后一线希望,然而,她却只换来了景延的不耐烦。
景延用力将毛巾塞进她口中,仿佛在封住她的声音,封住她的反抗。她无力地盯着他,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是恨,是爱,更是无奈,唯独没有悔。
白牧渊站在一旁,冷静得如同一座冰雕,他此次的目的既是对尚曼音的不认可,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彰显了他与景延之间的不可调和。
“去公证处吧,今天就了结这一切。”他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九岁少年该有的冷静。
尚曼音努力摇头,却换不来兄弟二人的怜悯。
“不,这不可以。”最终,她的态度变得绝望,仿佛只有声音无力地在心底回荡。
她想起了往昔,那些温暖的时光,仿佛就在昨天。她为白家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为了维系白家的地位不惜一切,然而如今,这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
景延的眼神硬如铁石,毫无波澜,“从小到大,你眼中的我只是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