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被这话噎住,他总不能说自己了解白牧渊吧?昨天他还说不认识对方,今天就说了解,这不是妥妥的打自己脸吗?
景池挑了挑眉梢,含笑看他,“你倒是说话呀,刚才不还信誓旦旦的替他打抱不平,这会儿怎么成哑巴了?”
景延和温舟也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这让钱亦一时有些窘迫,抓了抓腮上的软肉,仿佛下定了决心,仰起头,骄傲的看了回去,“虽然我与他认识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会争权夺利的人。”
“你觉得?”景延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默默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对啊,他父亲是地产大亨,母亲是官二代小姐,再加上我昨天已经答应与他在一起,白家那点资产都不够看好吗?”
温舟撇了撇嘴,“就凭你答应跟他在一起?这可不足以证明他不会争,说不定他接近你都是别有目的呢。”
白牧渊一直沉默着,等他们说完才缓缓开口:“我知道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这样吧,我可以立下字据,从此退出白家的一切事务,绝不染指白家的产业。但你也要答应我,这辈子不准提出让我认祖归宗之事。”
景延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审视:“你倒是干脆,不过,你要如何保证日后不会突然反悔呢?”
白牧渊目光坚定,“只要你不逼我认祖归宗,我便不会出尔反尔,我们可以去公证处公开证明。”
钱亦在一旁忙道:“景延哥,你就信他一次,反正你也不吃亏。”
景延和温舟对视一眼,似乎在权衡利弊,片刻后,景延点了点头,“行,公证需要的相关资料你可有随身携带?”
白牧渊点了点头,“资料我早已准备好,就等这一刻。”
“呜…呜…呜”尚曼音嘴里发出一阵一连串的呜呜声。
从白牧渊开始说话的那一刻,景延便把尚曼音绑了起来,嘴里还塞入一团毛巾。
景延踩着茶几,低头与她对视,“怎么了尚女士,想说话,还是想骂我?你也看到了,这可不是我逼的,你小儿子根本就没打算认你,就连白家他都看不上呢,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报应啊?”
尚曼音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