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3 / 5)

她年轻时清秀的字跡:“致未来的你——1989年夏至”。

他用颤抖的手拆开信纸,褪色蓝墨水中浮现出当年那个扎麻辫的姑娘写下的三行字:“第一眼在图书馆哲学区偷看你,白衬衫第二颗纽扣晃了我的眼/若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请记得每天给窗台茉莉浇水/下辈子还做你的助教,但这次要抢先说同学,你的参考书拿反了。”

信纸背面贴著两张泛白的电影票根,是他们在露天影院看《庐山恋》那晚的。

老教授在讲述完和亡妻的这段爱情故事之后,哭的泣不成声。

这种爱情故事,在如今的人看来,实在太稀缺了。

“信纸背面的《庐山恋》票根是终极浪漫暴击!现在谁还留著二十年前的电影票

如今哪还有这样的令人怀念又羡慕的爱情”

“看哭了我们父母那代人的情书里藏著整个慢时代。现在分手微信拉黑三分钟搞定,连吵架记录都会过期。”

“好浪漫的爱情故事啊,难怪现在的爱情电影越来越少了,因为现在的人根本不懂那一代人的爱情!

如今的人恐婚,恐育,甚至於说出“恋爱,狗都不谈”这样的话,活在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才是真正的悲哀,因为他们越来越难体会到这种真正的相濡以沫的爱情!”

有个网友也分享了一段故事,是关於他的叔爷的故事。

在金陵颐和路的老巷子里,有一家不起眼的钢笔修理铺。叔爷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匠人,修了一辈子的钢笔,经手的笔尖比见过的世面还多。

可每周三,他都会放下手里的活计,坐在窗边等一封从利物浦寄来的航空信。

后来,我好奇地问他,寄信的是谁

他给我看了对方的照片,那是一个银髮老太太,总穿旗袍。

我记得信里总夹著一支旧钢笔,附上几句閒话:“老徐,1956年你送我毕业的永生牌又漏墨了,就像在剑桥初雪夜你表白时发抖的声音。”

叔爷每次都会笑一笑,擦擦镜片,把钢笔修得滴水不漏,再附上一张便条:“修好了,下回別再用它写太长的信,墨水省著点。”

就这样,一年